可愛可以,但是超過了預想就是罪過了。
溫淳甚至覺得自己有被虐的傾向,明明是被抱怨的一方,卻萬分樂意聽葉安橙嘮叨個沒完,思及至此,他才深覺,自己該是怪蜀黍一類。
葉安橙聽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在一本正經的與他討論這個問題,他倒好,居然開起玩笑。
她憤憤不平的望著溫淳。
“少打馬虎眼,你剛剛為什麼那麼看我,很難看麼?”
聞言,溫淳收斂臉頰上的玩笑之意,眸光一片深情搖了搖頭。
“不是,很美。”
盡管葉安橙的身材不如她的傲人,但卻別有一番風情。
聽完他的話,葉安橙眨了眨無辜的眼眸,打量著他眼底那一抹情深,他是想起他的前女友了麼?所以才會如此壓抑。
葉安橙輕咬了咬下唇,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過去了,都分手了,你還留著這些,我的出她也很在意你。”
對於葉安橙突然冒出有頭無尾一言,溫淳眉頭起皺。
“你在說誰?”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葉安橙小臉沾染些許的歉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真是對不起,我不該提起她的,讓你難過,是我不該。”
溫淳略顯無奈的扯了扯唇。
“你在說誰?”
又是安慰、又是道歉,最為主要,他完全無從知曉,葉安橙口中的“她”是誰。
葉安橙怯怯的抬起了頭,迎合溫淳深邃的視線時,心虛一笑。
“就是你的前女友啊,你還留著這些東西,說明你一定很在意她,既然在意為什麼要分開呢?上次她去攝影棚的時候也是氣勢洶洶的,可見她也是愛你的,你們還是有複合的可能的,尤其你這麼優秀,她又那麼美麗動人,男人嘛,偶爾低個頭認個錯沒什麼的,死不了人的。”
如若每個人都像邊黎白那麼死要麵子,這個世界上恐怕又要多一批批的“單身狗”。
從聽見前女友三個字,溫淳就已然是忍俊不禁,再見她一本正經像似大姐姐一般安慰他教導他的模樣,溫淳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具有嘲笑意味的笑聲使得葉安橙有些措手不及,她又說錯什麼了麼?
她緊擰眉梢,想讓溫淳給出一答案。
溫淳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拉至沙發前,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他坐在了一側的沙發上,睨著葉安橙,唇角肆意上揚。
“這個別墅隻有一個女人來過,那就是你橙子,至於你身上的旗袍是……是我媽媽生前的。”
葉安橙聞言一怔,溫母的?難怪,她也覺得,溫淳的前女友怎麼會這麼老古板。
她略顯難為情的低下了頭,自己又鬧出了幺蛾子,還滿心熱切的去安慰溫淳,結果……
見葉安橙心虛的模樣,溫淳腦海中不禁浮現,葉安橙從樓上下來一本正經的安慰,不禁失笑。
“橙子,下次做事要動動腦子,程藝那種女人怎麼會喜歡這類風格的衣裝。”
想想也知道,那個房間與程藝無關,所有的擺設與裝扮都是按照溫母喜歡的風格。
葉安橙撓了撓頭,眼神歉歉的望向了溫淳。
“是我沒有搞懂狀況,不好意思!”
溫淳微點了點頭。
“嗯,不是沒搞懂,你是根本都沒有長腦子。”
聽清溫淳話裏話外的嘲弄,葉安橙略顯不滿的撇了撇嘴。
“我就是沒仔細看。”
話一出口,葉安橙就後悔了,至少該找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她這個謊言未免也說的太令人難以信服了。
溫淳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好一句沒仔細看,翻開衣櫃時裏麵該都是旗袍,程藝那麼年紀的女人怎麼會穿?就算穿也不該全是,進入的時間你應該能聞見香水味,那是老式香水,很少有人用,作為一個藝人,這些你該有所了解,懂得分辨是一個藝人最該富有的基礎。”
話到尾音成了不自主的教導,葉安橙密睫微顫,這些她都有注意到,卻還是沒有發覺這個房間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居住的。
過了一會兒,葉安橙清淺的聲線幽幽傳入溫淳的耳際。
“是我沒有分析事物的能力。”
對於葉安橙如此自負的說法,溫淳勾唇一笑。
“橙子,你不應該這麼說,有些東西是要去學,分析香水是女人該做的,例如今天的宴會,很多藝人來這種場合都是為了遇見一個金主,這個時候,你或許很難看出來誰是真的資曆雄厚,誰是表麵工作,但是有些藝人隻需要在一個人的身邊一走一過就能察覺到。”
聽完溫淳的話,葉安橙倍感神奇,頓時提起了興致,她眼巴巴的望著溫淳。
“為什麼?”
溫淳俊朗的麵容如同沐浴春風,暖意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