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醫院是檢查不了這些的,所以,我們可以跟你們要去的醫院取得聯係,讓他們把血樣拿給我們回去化驗;她的體液也是由我們帶走。”他朋友安慰著他說。
厲子騏答應著掛了電話,不管是夏槿蘇還是念念,他都不會容許別人傷害到她們的。
厲子騏想馬上去找念念,勸說她明天去醫院裏檢查。
他走到念念的房間門口,還能聽到裏麵壓抑著的哭聲,嗚嗚的象一塊塊石頭丟到了厲子騏的心上。
念念果然還是出事了,而她的親姐姐夏槿蘇又連個影子都找不到,厲子騏真是要發瘋了。
厲子騏耐著性子沒有去找念念,他一直等到第二天念念下樓來吃早點。
念念跟厲子騏坐到同一張桌子上吃早點,她沒有說話,等她吃完後,厲子騏忙說:“念念,我們到花園裏走走吧。”
念念遲疑了一下,答應了。
在花園裏,厲子騏估計著沒有人能夠聽得見時才說:“念念,我看你身體情況很不好,要不,我帶你去醫院裏檢查一下吧。”
念念顫抖了一下說:“哥,我不去。”
“為什麼?你的身體不好就要看病,不然把身體拖壞了,我怎麼跟你姐交代呢?”厲子騏以夏槿蘇為借口來勸說她。
念念苦笑了一下說:“也許,我姐也不會可憐我的。”
“念念,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幫你,我是你哥,你說的我是無所不能的呀。”厲子騏有點著急的說。
“哥,謝謝你。我已經成年了,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的。”念念還是拒絕著說。
“你可不可以不要固執了?看到你這樣,哥心疼呀。你直接告訴我,是不是阿龍傷害到你了?”厲子騏直接問。
念念聽到厲子騏的話,她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否認著說:“不是的,跟他沒有關係。”
“你騙人,如果跟他沒有關係,為什麼昨天他來,你要躲起來呢?”厲子騏逼問著。
念念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痛苦的說:“我騙人不騙人有什麼重要的呢?重要的是你把姐姐找回來,她回來我就搬出去,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什麼都聽她的。”
厲子騏皺緊了眉頭扶著念念的肩頭不讓她跑掉說:“你告訴我,你到底在忍受著些什麼?有什麼事不能說給我聽的?你姐是我妻子,我了解她,她會一時賭氣跑了,但她不會因此一直不回來的。但是,我也了解你,念念,你單純得象一汪水,軟弱得象一隻綿羊,我根本不應該讓你回國,不應該讓你來接觸到這個社會汙七八糟的人。”
念念忙推開他說:“姐夫,你不要這樣,搞不好現在在各個我們看不到的角落裏已經有許多雙眼睛在看著我們的。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
厲子騏有些痛苦的搖搖頭說:“念念,你在國外是那麼開心,那麼陽光,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念念,要不我把你再送出國吧。你不是愛寫作嗎?我給你在國外開個工作室,你就國外寫作吧。”
念念搖搖頭說:“我這一輩子最想的就是來守著姐姐,除非我姐姐讓我走,否則,我哪都不去。姐夫”
“念念,你能再叫我哥嗎?我覺得你叫我姐夫,我們的關係很遠。”厲子騏哀傷的說。
“不,不能。對不起,因為一個稱呼讓你傷心了,但是,我還是隻能管你叫姐夫的,我不能再叫你哥哥了。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稱呼,但這已經埋下了我們讓姐姐生氣的種子了。姐姐不是一個聽到風言風語的人就會生氣的,她現在生氣了,說明她已經忍受了許久,忍到再也不能忍的地步了。”念念心疼著夏槿蘇說。
厲子騏又想去拉念念,念念避開了,他失落的放下手說:“念念,你能不能為你自己考慮一點點呢?不要總想著別人,多想一點自己吧。”
“不能,我的光明是我姐姐給的,當然,還有姐夫你的功勞。我是不會忘記的,我得報恩,我會為你們做一切你們想要我做的事。”念念堅定的說。
厲子騏無言了,他實在說不了什麼,他悲傷的走了。
夏槿蘇其實已經回到了本市,她是去了烏鎮也在烏鎮租了房間,但是,她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去買了台筆記本電腦回來查收電子郵箱。
電子郵箱裏裝得滿滿的是夏槿蘇應該做的工作和助理組給她報告的當天整個集團公司各部門工作的情況,這些都是她平時做的事,夏槿蘇隻有在查閱著這些郵件時,她才覺得心裏舒服了些,不然厲子騏帶給她的悲傷總是不斷的讓她的心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