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個時候許願雖然有未婚夫,但是他倆的感情也是不溫不火的,所以眾人更加猜測了,如今許願與未婚夫的婚約又黃了,這不就恢複了單身了麼?
“別給我瞎想啊,我不要臉,我願兒還要臉呢!”宋澄晨往他的小腿背上輕輕踹了一腳,打打鬧鬧的樣子是她在酒吧裏的常態。
“老板,你對你閨密這麼好,你該不會是等著娶她做老婆吧?”Monkey為人活潑,什麼話都敢往外說,拿許願揶揄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你覺得我適合當攻還是受?”宋澄晨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之後吐出淡淡的煙圈,還別說,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呃……怎麼說呢,你覺得您比較適合當受。哈哈哈……”Monkey也是一個愛演的人,隻要逮著機會就戲精上身,宋澄晨從來不壓抑店員的個性天賦,相反,這種框架裏麵的適當釋放天性反而是一個很好的賣點。
這條酒吧街從頭至尾大大小小的酒吧,不下於30家,但他們家的生意一直都很紅火,就算是在經濟蕭條的年份裏,她的生意也不會受到太大的衝擊。
而這當中很大原因便是她這裏的氛圍比較融洽,店員有趣,宋澄晨對店員也好,所以店員都不願意離開,所以在她那做事的基本上都很穩定,極少有因為不滿而離開的員工。
“這麼愛演戲,要不要我給你報個班啊?”宋澄晨翻了個白眼給他,催促道,“快點把我願兒送回去,然後早去早回!”
許願頭疼的很厲害,她也很後悔要了那杯酒,此時有人上來攙扶她,她便整個人都耷拉在對方的身上。一雙纖細的手臂往人脖子上掛,宋澄晨見到這幅景象,立刻就炸毛了,“Monkey,你手往哪擱呢!”
“我冤枉啊,老板,她一會像一條軟趴趴的泥鰍不住地往下滑,一會就像長了八隻腳的章魚往我身上下吸盤,我也很遭罪的,好不好?”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要你送了,我親自送!”宋澄晨看不得許願被別人這麼摟著,像一隻炸毛的小貓咪,呼呼道。
Monkey雙手舉高讚成道,“那最好不過了,免得待會我送她回去的時候,你在背地裏懷疑我對她圖謀不軌,這麼大的罪名,我可背不起!”
宋澄晨擔心醉的不省人事的許願被占便宜,酒吧客人都不管了,丟給酒吧經理就開車送許願去了,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她猶豫了下。
思索著要不就把許願送回自己那裏算了,但又擔心許願住在簡家那兒有什麼重要的文件次日要用,最後還是決定把她送到簡家。
簡家大宅在郊區,路途有點遠,宋澄晨不熟悉所以在路上耽擱了好久,把車開到簡家大門時,宋澄晨有種想虛脫的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到簡家大宅,盡管夜晚昏暗,但依舊掩飾不住這座宅子的恢弘氣派,宋澄晨下車按了一下門鈴,然後對著門口的攝像頭揚臉道:“我把許願送回來了,請你們出來接一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