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哥獨自出去,徐彪段崖還以為他到衛生間去了。沒想到秦越卻是沿著上山的小路,再次回到將要舉行武林大會的那幾處院落去了。
趁著夜色回到這裏打探消息,這事秦越對誰也沒說。
秦越明確的知道,他就是把這事對徐彪他們說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隻能是讓他們平添擔心。還不如他自己默默的把事做了來的省心幹淨。
來到院落外麵,秦越看到那幾輛車子還在院落外麵停著。
秦越心裏暗想,看來留下來的這些人,一定是在武林大會上能夠作出裁決,或者起碼也是些有頭有臉的人。
如果在今晚能打探出點有用的信息,那麼對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一定會有莫大的幫助。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看著那幾輛車子秦越暗裏冷笑幾聲,他悄悄來到了一處院落外牆的下麵。
四下看了一眼,周圍靜悄悄的,沒看到有人走動,秦越心裏一安,身形一縱已然躍上了牆頭。
秦越悄聲半伏在牆上,觀察了一下院子裏的情況。
院子裏沒人走動,裏麵的幾間老氣廈屋燈火通明人聲喧嘩。
秦越平定了一下氣息,隻需調氣心法往下一翻,就躍到了院中。
秦越腳下閃了幾下,來到了廈屋的外麵,透過窗欞向裏麵偷看。
隻見屋子裏麵擺著一桌酒宴,圍著桌子坐著十幾個人。一個個推杯換盞,看樣子正喝到興頭上,不時的有人走動,勾肩搭背的說笑。偶爾還說出幾句汙言穢語。
秦越仔細看了看,發現下午趕他們走的那個人,也在這些人之間。
由此推斷,這些人不過是在武林大會上負責外圍工作的下層人員,起碼連中層領導也算不上。
秦越想到這裏,悄然離開,他要到其它院落看看有沒有收獲。
為了不至於被人發現,非常時期肯定不能走正常通道,秦越躥房越脊,直接翻過那立著高台的空場子,進入到另一座院落。
這一處院落顯然是修繕過的,看著就比剛才那個院落要清淨,檔次也高。
秦越翻進院落先躲在了一顆大樹的後麵,用以遮蔽身形。
連著三間廈屋,包括兩邊的兩間耳房,裏麵都亮著燈,不時會聽到幾聲呷笑傳出來。
秦越先貼到耳房的窗戶下,悄悄從窗戶的一角往房間裏麵看。
房間裏的情形出乎秦越的意料。他隻是看了一眼,就感到看不下去了。
裏麵有一個大漢,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用力的在那裏聳動。
尼瑪,堂堂召開武林大會的地方,竟然也是這麼齷齪。
秦越暗罵一聲,換到另一個耳房邊上。
還不等往裏看,就有幾聲呻喚傳出來。
草,連看也不用看,就能知道裏麵的人在做什麼。
不過不看上一眼終究不死心,秦越從窗欞邊上看過去。
此間房裏傳出的畫麵要比剛才那間文雅,不像那個漢子那般粗暴。
這次讓秦越看到的,是一個女子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秦越伸舌頭在嘴唇上轉了一圈,暗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你別動,我自己動?
那女人顫動著胸前的高聳,似乎已經進入了佳景,再也難以自拔。
尼瑪此地不可久留,看了這些,特麼讓人上火啊。
秦越悄轉身形,來到了廈屋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