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話說的太過輕巧,有點吹牛的嫌疑還在其次,關鍵是經不起推敲啊。
早晚他做了盟主,武林大會就成了自己家的事?
這特麼不是在說他私底下已經跟秦越串通,是有意來撬盟主位置的麼?
程彪心裏越想,越覺得秦越是在拖他下水,那樣的話,豈不是把他放到了危險的境地?
為了撇清這一層關係,程彪抬眼瞪著秦越,說:“你小子不知厲害,自己要作死,誰也攔不住你。真到喪了小命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秦越對著程彪笑笑,轉而對段崖徐彪說:“你倆給我聽好了,大哥我與人去爭鬥,你倆在這裏給我保護好可兒。要是有人敢對她不敬,直接給我打死。”
臥尼瑪。
除了徐彪段崖,其他聽了秦越說的,就沒有不咂舌的。
這家夥簡直是想財色兼收啊,盟主的位子不想放過,連這小美女他還作出安排。
隻是不知道等真的到了台上,那天罡地煞出來,直接把你踏成渣滓,看你還怎麼來保護你的女人。
那些人還在暗裏對秦越表示鄙視與質疑時,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尤可兒站了一來。
隻見她站到秦越的前麵,抬手在他的臉上抹了兩把,說:“小哥哥大膽的去,我在這裏給你加油鼓勁。相信你一定能打敗他們。”
尤可兒的表現在驚到眾人的同時,卻是讓秦越心裏充滿了動力。
“好可兒,就在這裏等著我。”
秦越說著,腳下隻是輕輕一頓,整個人就飄了起來,在空著打幾個翻轉,他先站到了場子裏的搭起的高台上。
見秦越顯露出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功法,眾人一陣驚愕。
但此時,尤可兒已經再次穩穩地坐了下去。
幾個人轉臉看著盟主,然後又去看那些座椅,意思是問,咱們是坐下來看,還是就這樣一直站著。
那盟主看了眾人一眼,說:“大家都分別落座吧。”
其中有人插嘴,問:“盟主,這……你在哪個位置坐?”
那人邊說邊拿眼瞟坐在座椅裏的尤可兒。給盟主釋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在問,是把尤可兒弄走還是讓她繼續在這裏坐著。
盟主對那人擺擺手,說:“不用去管她,讓她在那裏坐著,咱們到旁邊依次坐下就好。”
此時已經翻到高台上的秦越,對著場子裏的眾人拱起手來,朗聲說道:“諸位江湖同道,在下是義道門門主秦越,此次來武林大會是沒有收到請柬的。我本來隻是想為義道門討回一個公道,但盟主他做不了主啊。他讓我先來挑戰天罡地煞,說要我先取得江湖地位,再來說義道門的事。我現在請在座的給我當一回見證。”
秦越的話讓所有人感到震驚。
以往武林大會開幕,都會按以定程序做下來。
這次就有點意外了,什麼正經的話也沒說,那盟主連個開幕的說辭也沒有,直接竄出這麼個家夥來,開口就要挑戰天罡地煞,這是要爭奪盟主的位置麼?
有幾個大膽的,朝高台靠近幾步,看著秦越問:“聽說你們義道門已經名存實亡,你還要我們來給你見證什麼?”
秦越說:“我已經跟那盟主說好了,他不是要我先在這裏取得地位麼?那麼我就來挑戰天罡地煞,等我打贏了這天罡地煞,他就把盟主的位置讓給我。我就是為這個才讓大家來做這個見證的。”
切……
那幾個人聽秦越這樣說,鼻子裏哼哧一聲,不屑的轉身散了。
他們都覺得台上這個人,簡直太過狂妄。
那天罡地煞是那麼好鬥的?人數眾多不說,那些人哪一個爭鬥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單憑他一個人就狂妄的說要打敗他們,這不是活夠了嫌自己的命長麼?
不說他是癡人說夢,那也指定是神經不正常。
切等著看一出喪身當場的好戲吧。
看到那幾個人轉身離開,秦越暗裏撇嘴,接著說:“諸位別不信,我早就看透這江湖的險惡和齷齪,我就是要奪取盟主之位,改變一下這股不好的風氣。”
對與秦越說這個,聽到他話的眾人更加感到不齒。
牛皮吹的太大了,大言不慚說要改變風氣?在搞好團結的前提下,這股認錢的風氣有什麼不好?
起碼也能讓那些在打鬥上沒什麼實力的人,也可以用錢買出一條生路來。
如果真的隻講道義真誠,事事靠功法功力說話,得讓那些懶於修煉的人,再去遭受多少身體上的苦難?
就像那屈尊在尤可兒旁邊座位上坐下來的盟主,當年要不是他拿出大量的錢來,先把天罡地煞他們招呼好,當時就被打死了。哪還有機會做了這麼多年的盟主。
現在飄到台子上的這個年輕人,如果不是提前走好了門路,怕是連天罡地煞的麵也見不全,就一命嗚呼了,還用得著見證麼。
在高台兩邊就坐的人裏,有人高聲回應說:“那義道門的,先別說廢話了,等會三十六天罡出來,你還是想想怎麼來保住性命吧。”
秦越眨眼看看那些人,知道此時說什麼也是白搭,還是等打鬥完成,用真正的實力和結果來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