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良辰一怔,心想看來馮顰婷還沒發現,於是忙開口道:“對,沒錯。”
“那她們倆呢?也是新來的?”馮顰婷問,葉良辰心髒怦怦地跳著:“是,是的。”
馮顰婷點點頭,接下來她一步步地走近夏冰瑩跟林語婕,病房的氣氛緊張極了。
卻忽然,隻見夏曉婉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媽媽,媽媽,人家要吃糖果,彩色的那種!”
“吃什麼吃?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馮顰婷低吼道,忽然視線盯著林語婕說著:“你,你過來,檢查檢查看看老頭子還能活多久?”
夏冰瑩的心髒都提起來,她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她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如果馮顰婷敢傷害自家媽媽,那麼她一定不會放過。
林語婕顫顫巍巍地,裝模作樣的去檢查,可是手還沒碰到夏中卿,馮顰婷就吼起來:“喂,我說你這個醫生,到底會不會檢查?”
馮顰婷一步步逼近,忽然她一把抓住林語婕的胳膊,仔細地看起來,片刻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一把甩開林語婕的胳膊,嘲諷地說下:“林語婕?是你?我就是那個醫生會偷偷摸摸的呢!怎麼,你改讀醫科大學了?”
夏冰瑩忙扶住林語婕,心疼地問著:“媽媽,媽媽,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林語婕搖搖頭:“沒事。”
馮顰婷驚地瞪大雙眼,盯著夏冰瑩,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夏冰瑩?是你們?”
馮顰婷氣的要死,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不可思議地問躺在床上瘦弱骨柴的男人:“夏中卿,她們怎麼會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是不是你打算把所有財產都給她們?”
“是又怎麼樣?”夏中卿瞪著眼前的女人,馮顰婷聽到這話就跟瘋了似的,吼起來:“不,不,為什麼?我才是你法定的妻子,我才是跟你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你憑什麼把所有的財產都給她們?”
“咳咳……”夏中卿猛咳幾聲,這才艱難地開口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知道嗎?馮顰婷,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
“啊……我做了什麼?夏中卿,你這個混蛋,你倒是說說我都做了什麼?”
馮顰婷歇斯底裏的吼著,她不明白,她任勞任怨這麼多年,夏中卿做牛做馬,為什麼到頭來會落到這個地步!
夏中卿冷冷地笑了,他死死地盯著馮顰婷:“將我關進暗無天日的花房,妄想取代我在夏氏的地位,就連整日給我送的飯菜都是餿的,諸如此類種種,你還要我再說什麼嗎?”
“那又如何?這是你的懲罰,誰讓你在外麵花天酒地,跟小姑娘眉來眼去,暗送秋波的?”
馮顰婷仰頭大吼著,她心中的委屈根本沒人知道,唯有這樣才能發泄。
“潑婦,你簡直就是個潑婦,我真是瞎眼了,當初才跟你在一起!”
夏中卿無力地閉上雙眼,他真是無法想著你,他到底是如何忍受這麼一個女人的,而且還忍受了這麼長的時間!
“潑婦?是啊,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潑婦,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你現在什麼也沒有,什麼也做不了,我有你出軌的證據,所以夏家所有的財產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啊!哈哈……”
馮顰婷跟瘋了似的吼著,夏中卿氣的連聲咳嗽好幾聲,心電圖機滴滴地響個不停,夏冰瑩一看情況不對,便忙去喊著找醫生:“醫生,醫生……”
沒一會兒的時間,兩三個醫生趕過來:“家屬,請家屬先出去!”
所有的人都被醫生請出去,他們都站在外麵的走廊裏。
即使夏冰瑩站在外麵走廊,可是她仍舊可以想象病房裏是如何的爭分奪秒。
就在夏冰瑩想這些的時候,卻忽然馮顰婷幾步上前,抬起胳膊,一把掌啪地一聲落在林語婕的臉上。
夏冰瑩聽到聲音,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她衝過去質問:“憑什麼?馮顰婷,你憑什麼打我媽媽?”
“你媽媽?我打的就是她。”馮顰婷說完,就又一次抬起胳膊,隻是這一次,當她的巴掌快要落下來的時候,夏冰瑩卻一把抓住馮顰婷的胳膊:“夠了,馮顰婷,你打我可以,但是你敢打我媽媽試試?”
馮顰婷聽到這話,她卻嗬嗬地笑了:“你媽媽?夏冰瑩,你說什麼?那是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