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可以任意出入,但若要進入沈墨所在的頂層總裁辦公室,就必須經過前台,搭乘專屬直梯才能到達。
因而即使跟有了約定,但那也隻是口頭說說而已,沈墨並沒有當真的讓金時陽跟前台備案,許廣傑也隻能在前台等著放行。
“有人跟我預約了,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沈墨懶懶抬眼,“跟我預約不是得通過你嘛?你是越做越回去了,連誰跟我有預約都不知道?”
“就是許……”剛想解釋的金時陽突然反應過來,趕緊點頭,“前台這些人也真是的,沒有一點自主性,什麼阿狗阿貓阿狗都拿來問。”
這麼說著,金時陽便故作疑惑的離開了總裁的辦公室,而許廣傑也沒能進來,當然也不可能再找到他,畢竟連狗仔隊都很難采訪到的沈墨,豈是一般人能夠偶遇的。
不過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且殘酷,不誇張的說,對於缺錢的失敗者,投資人便是爸爸,既然是許廣傑有求於人,就必須忍受別人的脾氣和戲弄。
何況對於沈墨來說,許廣傑與他非親非故的沒有半點交情,甚至兩人的過往還有些糾葛,加上顧秋萌的態度,會真心幫他才怪了。
“還以為又能看他演一場,你可真是不給人展示足以媲美奧斯卡影帝演技的機會。”顧秋萌風涼的抱怨。
“想不想看他現在的臉色?”沈墨饒有興致的問道。
“怎麼看?我可不想現在下樓去,萬一他抱著我哭怎麼辦,門口可守著記者。就他那足以防禦洲際導彈的臉皮厚度,誰知道他會怎麼演個苦情戲碼。”果斷搖頭,顧秋萌對引火燒身的事情毫無興趣。
“等著。”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沈墨撥了個內線號碼。
十秒後,沈墨打開投影儀,屏幕上顯示的正是一樓大廳的畫麵,許廣傑正滿臉懊惱的試圖向前台訴說些什麼。
“……不信您打個電話問一問,我真的跟他約好了,三天前約的!”縱然心裏已經有數,許廣傑仍然焦急的做著垂死掙紮。
“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剛剛已經問了總裁辦,金特助也說了,您所說的預約並不存在。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還有其他工作要忙,您輕便。”前台小姐臉上掛著職業微笑,不亢不卑的表達著委婉拒絕的意思。
“我手上有個價值幾個億的案子,我們約好了今天見麵時再做具體討論,萬一他今天沒有見到我,到時候怪罪下來對誰都不好,不如您再打個電話問問?”許廣傑企圖以危言聳聽的方式壓製對方。
“不好意思,雖然我的工作沒有幾個億那麼有價值,不過也是耽誤不得的,請體諒。如果您實在想見沈總,就坐在這邊大廳裏等候一下吧,沈總偶爾也是會從大廳路過的。至於見不見得到,那就看個人的運氣了。”前台小姐每天見的都是以各種理由企圖攀關係的人,對於許廣傑這種也是見怪不怪。
“好吧,麻煩您了,那我改天再來好了。”碰了個軟釘子,許廣傑滿臉挫敗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