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但是沈香琴,連遠在書房的沈墨父子都被小花園的動靜所吸引。不過他們看到的隻有結局,完全聯想不到顧秋萌的英勇表現。
以為她欺負老人的沈墨當機立斷,直接扛著人就往房間走去,說是要對其進行愛的鞭笞,任由顧秋萌如何掙紮解釋都不好使,根本沒給決鬥勝利者半點應有的尊重。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林珂更是大受打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主動挑釁,結果以被人三招製服告終,還是以極其難看的偷襲失敗的瞬間被按趴在草地上摩擦為結局,簡直無地自容到了極點,當即便向沈香琴告假,卻心驚膽寒的發現她竟然一直從旁默默關注兩人的表演。
更可怕的是,自己一直口不擇言的說了很多惡意中傷的話,而顧秋萌至始至終對自己都保持著尊敬的態度。就算到了最後,兩人練了一手,她對自己用的依然是尊稱。
不知道沈香琴的觀看是從何時開始,對比之下,兩人的表現簡直與泥之別,林珂心裏不詳的預感高漲,隻好借著最後的骨氣,主動要求請的是零薪水的事假。
“放開我,你這個大豬蹄子!”反正已經丟人丟到家了,顧秋萌幹脆放開嗓子嚎了起來。
“不給你上課,你還真不知道誰是一家之主了!”沈墨以更大的聲音壓製。
已經走到小花園的鄒衛民與身處樓上小露台的沈香琴相視一笑,都在對方眼裏讀出了無奈的情緒。
年輕人愛怎麼折騰就由他們去吧,能鬧騰總比以前相對兩無言冷冰冰的沒有半點人氣好,兩位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如是想著,仿佛自己從來沒有年輕過。
“再不放開我就咬人了!”掙紮無果,顧秋萌開始威脅。
“你想咬就咬吧,不過別咬肩膀,那裏肌肉硬,不好下口。”沈墨一本正經的叮囑道。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顧秋萌二話不說,直接衝著沈墨的耳垂張嘴。
“唔!”悶哼一聲,沈墨隻能壓抑的苦笑,“這裏比較敏感,最好不要……”
話還沒說完,顧秋萌像觸電似的鬆嘴。對自己來說,這句話的威懾力比其他任何東西都可怕。
好不容易回到房間,沈墨將人丟在已經修好的大床上,用腳後跟甩上房門,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不忿的顧秋萌。
“你想幹嘛!”顧秋萌條件發射的想逃。
雙手警惕的擋在胸口,現在可是午後。經過剛才那麼一鬧,洋房附近所有的用人和園丁都湊了過來,老房子的可怕隔音效果自己已經試驗過一次,顧秋萌也不想給人再現場直播第二次,無論是什麼內容。
“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沈墨緊張的翻出工具箱,跪坐在床頭,“受傷沒有?”
“啊?”對其翻書似的變臉毫無防備,顧秋萌當即愣了幾秒,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沈墨的額頭,“沒起燒啊,難道你真的有雙重人格?”
“林阿姨可是跟著師傅專門學過的,小時候幫我打跑了不少野孩子,你真的沒事?”沈墨的關心溢於言表。
雖然得到顧秋萌肯定的答複,沈墨還是忍不住上下其手的親自確認,生怕這家夥又因為麵子而隱藏受傷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