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說那個臥室是你按照沈墨的意思去置辦的東西,不過就你看來,裏麵有沒有什麼多餘的,或者不應該存在的物件?”顧秋萌一步步的切入主題,展開迂回的問話策略。
“不應該存在的東西?”金時陽被問得有些懵了。
那房間從公司確定把這棟樓作為主辦公場所之後,幾乎與大廈同時落成。
裏麵的陳設也很簡單,除了沈墨收藏的一些古玩掛件之外,就是一張床和幾個櫃子,幾乎都是生活必需品,金時陽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難不成她在暗示自己什麼?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金時陽有些尷尬的看向顧秋萌,等著她的下文。
“我指的是除了床以外的其他東西,你不覺得有一件東西有點多餘嘛?”拋出一個鼓勵的眼神,顧秋萌在暗示他此時可以隨意發揮腦洞。
“那裏是沈總的私人空間,連家政阿姨都很少進去,隻會在沈總不在的時候定期打掃而已。所以我對裏麵並不是很了解,如果您覺得有什麼多餘的東西需要丟掉,我即刻就去辦!”金時陽狗腿的笑著,“當然了,如果您是覺得裏麵可能會有多餘的人存在,那絕不可能。能夠自主進入這一層樓的,包括我在內也隻有三個人。就連家政阿姨都要事先申請才能放行,別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進去。”
越想越覺得顧秋萌是在暗示自己,詢問這麼一間可以被稱之為金屋的密室裏,是否曾經藏過嬌,金時陽隻能隱晦的回答。
實際上自己說的也是實話,縱觀沈墨這個人,眼裏隻有兩件事,一個是工作,一個是顧秋萌,甚至可以為了顧秋萌而忽略工作。
金時陽很難想象,什麼時候沈墨的身邊會出現另外一個女人。
就包括以前對其糾纏不休的林蔓君,仗著是管家女兒的身份,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得到的卻是無盡的白眼,和沈墨愛答不理的嫌棄態度。
聽說她最近還去找了沈香琴訴苦,沒想到適得其反的反而收到一份警告,讓其不要再作妖,否則將連累林珂。也讓她自己的演藝事業從此畫上句號。
不過話又說回來,金時陽當了這麼些年的特助,碰到誰都是可以用鼻孔看人,直到顧秋萌的出現。
回想起當初沈墨讓自己去接剛下通告的顧秋萌時,人還沒有正式登場,就先把自己一個同僚給牽累到被開除。
雖說其中問題不在顧秋萌,但僅僅從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她對沈總的影響力有多大。
也是從那時起,人人羨慕的金特助變成為一個時刻要夾著尾巴做人,生怕一句話得罪少奶奶的可憐人。
外人不知道金時陽每天活得有多麼難受,夾在兩人之間,幾乎是在夾縫中求生存。
若不是因為沈氏的平台實在太好,加上自己跟沈墨又是多年朋友的關係,金時陽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雖然顧秋萌並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大多數時候都是以朋友的身份平等相待,可懷壁無罪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