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由誰也沒有想到,堂堂秦氏新一代中最有競爭力的接班人,誰的麵子都不給的秦桐,竟然也會有被女人懟的啞口無言的時候。
短短五分鍾時間,顧秋萌的長篇大論有理有據,無一不在圍繞索賠常開。而且說的是自己與秦桐的私人恩怨,完全沒有要介入兩個家族紛爭的意思,似乎隻是想狠敲一筆再說。
更反常的是,以碰上誰都能反駁幾句,再不爽直接摔門走人聞名的秦桐,此時卻沒有半點懊惱的意思,竟然莫名還有些新奇和愉悅。
剛剛才認清楚了顧家大小姐的真實麵目,現在急需靠敗家來舒緩心中煩躁,秦桐全程說話沒超過十個字,隻想等著顧秋萌算出最後總數,順便聽聽她還能找出什麼更有意思的理由,好讓自己的錢包急劇瘦身。
“秦氏老爺子快不行了,主家繼承權的爭奪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他這次來,是想找幫手。”沈墨一條信息又發了進來。
看到信息的同時,顧秋萌的心跳毫無預兆的漏掉一大排。自己雖然一直在敲竹杠,但其實刻意回避了秦氏與沈氏的關係,隻是再三強調是兩人單純的私人恩怨。
可現在沈墨一條信息,似乎是想把這種平衡打破,以顧秋萌的話題為開端,再次重新開啟談判。明明這樣的事交給更有經驗的金時陽來做會更好,但他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再次不確定的用餘光悄悄瞟了他一眼,發現後者依然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好像在說秦氏的繼承人到底是誰,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他隻是單純的想讓顧秋萌把索賠進行到極致。
自己喜歡錢,他就給自己更多賺錢的機會。顧秋萌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句當眾表白,除了他之外最喜歡錢的話激勵到了他。
眾所周知,貧窮的安靜理每天不是在賺錢,就是在賺錢的路上,能在她心裏獲得比鈔票還要高尚的地位,那可真是莫大的榮光。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既然說好的是利息,我就不收得那麼高了,我今年二十三歲,跟你收二百三十萬好了。”顧秋萌以談論天氣般極其平淡的語氣報出金額。
“不就是錢,多大點事。”與其他人倒抽一口涼氣的反應不同,秦桐絲毫不介意她的獅子大開口。
對著助手勾了勾手指,獲得紙筆後,在支票本上寫下二千三百萬的金額,並簽下大名。
比壕氣,他肯定不輸任何人。沈墨敢開出空白支票,秦桐同樣敢在顧秋萌要求的金額後麵加個零。
“少夫人,您二十三歲的生日已經過完。確切的說,您今年二十四了。”秉著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金時陽敬業的提醒到。
“金特助,你知道要一個年過十八的女人說出真實年紀,是多麼艱難的事情嘛。要不是二十三錢多,我肯定說自己隻有十六!”顧秋萌不滿真實年齡被爆破。
原以為經曆了泳池派對上那些男人們不要命似的瘋狂抬價,自己已經可以很淡定的麵對這動則以八個零來結尾的支票,沒想到接過秦桐雙手遞過來那張價值千萬的小紙片時,顧秋萌的心裏還是一陣感慨,假裝淡定收錢的手幾乎要克製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