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總,那個女人是誰?”副總挺好奇的,沒想到他們總裁還有這麼浪漫的時候,可惜雨太大,他隻看清是個身姿妙曼的女人。
“不認識。”顧宇沉聲回答,語氣不耐,覺得自己今天估計是吃錯了藥,才會對著一個陌生女人做出類似獻殷勤的舉動。
全身濕透,讓他更煩,他對著還在張望的副總說:“你家在哪?帶路。”
“哦哦,顧總這邊走。”
兩個大男人快步走在雨幕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駱南禾離開公寓好遠之後,才敢轉頭去看身後,顧宇沒有追上來。
她完全不知道顧宇失憶的事,更不知道顧宇已經把她當成了一個陌生女人,隻覺得心慌至極,一點都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
她回到酒店裏,將那把黑色的傘扔進垃圾桶,坐電梯去自己所在的樓層。
疲憊的靠在冰涼的牆壁上,電梯裏的人見她閉眼,用奇異的目光打量她,駱南禾的裙子濕透,緊貼著粘在身上,曲線畢露,包括內衣的顏色都能讓人看清。
電梯停下,駱南禾突然睜眼,那些目光黏膩在她身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眼前清靈的女人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輕飄飄的掃了他們一眼,極其不屑。
他們羞愧的收回目光,看著駱南禾走出電梯。
“滴”的一聲,門被打開,她沒有打開燈,隻將暖氣打開,不一會兒,寒冷的身體漸漸回暖。
她將衣服脫光,走進浴室,打開淋浴頭,水唰唰的留下來,隻衝了三秒鍾,她便有些受不了,將頭探出水簾,不讓水衝到頭部,恐懼感消失。
她不能讓自己完全陷入水中,會害怕,像是自己被困進了了一個幽閉的空間,而這種恐懼感的誕生,來自幾個月前。
在她以為自己就這麼被人扔進湖裏而要淹死的時候,她被人救了出來,像是碰到救命的浮板,她迫切的想要呼吸,可是模糊的意識讓她沒了任何的掙紮。
她被人拖著往岸上遊,麻袋被解開,堵住她嘴巴的布被扯開,但她已經沒了力氣去呼吸,她想呼吸,但是她做不到。
隨後有溫熱的東西貼到她的唇上,強硬擠開她的嘴唇,給她度入呼吸,她像是極度饑·渴的人,迫切的想要更多空氣。
事情就是這麼戲劇性,千鈞一發的時刻,她被救了。
救她的人不是她的弟弟駱南禾,不是顧宇,而是……
驟然響起的鈴聲打斷她的思緒,她慢慢吞吞給自己洗完澡,圍上浴巾,鈴聲還在不知疲倦的響著。
她拿起手機接聽,聲音淡淡的:“喂。”
“你跑哪裏去了,家裏沒你的人。”聽筒傳來男人磁性的嗓音,帶著點急躁不安。
駱南禾換了一隻手聽電話,另一隻手給自己泡咖啡,她說:“嗯,我有點事。”
“駱南禾,我很擔心你。”那邊歎了口氣,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立馬說:“你是不是跑到A市去了?”
駱南禾沒有說話,沉默代表了她的回答。
那人倒吸一口氣,“你真的跑A市去了,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