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處的人又是否會法術呢,又該如何尋找?”
“哼哼,能處理並非就代表有著法術,那些人隻不過是靠著氣勁擊殺而已,人這種東西,本就得天獨厚,若是一切好處都讓占了去,對其它生物未免太不公平。
至於他們的存在,你也別打聽了,若是真有大的事情發生,他們自然會來的。”
徐恒年話到此處,已經選擇閉了口,多的東西他也不能再說了。
其實傳聞很久以前,天上也有神佛,可在未知的原因下神佛皆隱,人的法術也全都失靈。
因此人也隻剩下了最後的武道一途。
“你為何會有如此一問,這和你昨晚未歸有何幹係”徐恒年臉色突然一變,立馬厲聲問道。
“就是因為昨晚樸雲那家夥說見過如此怪事,才害的我和他爭執不休下喝過頭了。”
徐木立馬將這口黑鍋給丟了出去,他猜測徐恒年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去詢問才對。
不過人若是不會術法,那自己體內那絲黑氣該如何處理,難道隻有找到那女子嗎?
同時想到了昨晚在對方身上看到的一團黑氣,如果能用氣勁擊殺的話,那倒是可以去嚐試一下。
徐木從來都是一個謹慎的人,或者說膽小的人,哪怕他現在身體並無異樣,但他不想賭,不想賭一個萬一,他或許會安慰身邊的人,但絕不會安慰自己。
“爹爹,娘叫你們過去用膳。”
此時,門外突然響起的稚嫩女音卻將兩人間的談話給打斷。
“可寧,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好。”徐恒年原本凝重的表情稍顯舒緩,強行用柔和的語氣回答道。
徐家年輕一輩隻有三人,老大徐可為生為一家長子,也算得上優秀,三十來歲的年紀已經出仕,早已不在家中居住。
至於徐木更是喜歡自由,幾歲時就外出學武,最近這些年也是大多數時間在書院苦讀。
因此徐恒年也將大部分感情灌注在了這最小的女兒身上,也隻有這最小的女兒才能在此刻讓他回轉心態。
“父親,走吧,你要教訓我,也別讓娘親他們幹等著呀。”徐木轉頭看向窗紙上瘦小的倒影說道。
他倒猜到了這是妹妹仗著疼愛來冒險解圍,心裏也多了絲暖意。
“也好,看你昨日高中的情況下饒你一次。”徐恒年猶豫了片刻後推開了大門.
午飯後,徐木一個人出了門,隻是今日有些不同,他帶了一把劍。
黑皮劍鞘看起來並不起眼,裏麵的劍刃也並不是特殊材質,隻是百煉精鐵,長三尺五寸,寬三指,比普通的細劍更為寬厚。
劍柄上則纏繞著普通的麻繩,防止手上的細汗會令長劍脫手。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把武器,已經能讓他有些慌亂的心沉澱下來。
最好的防守莫過於進攻。
妖也好,鬼也好,既然存在,就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