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這麼稱呼,我已經出嫁了,若你敬我,大可以叫一聲柳夫人。”
她並不想在一個殺手麵前要什麼尊嚴,隻想適時提醒他一下。
古代人將名節看的很重,想她一個已經出嫁的女子,大戶人家縱然看上,又能如何?
“你嫁沒嫁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少爺看上你了。”
黑衣男子依依不饒,白薇狠狠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我心意已決,要嘛你放我走,要嘛我一頭撞死在這裏。”
白薇緊咬下唇,那黑衣男人聽見她如此堅決,突然目現寒光,掏出腰間的佩劍。
“脾氣不小,你那男人我見過,可我們少爺也不差,何必跟了一個窮苦男人受罪?”
白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合上了雙眸。
“我不與你說,你也不必勸我,叫你們主子來。”
黑衣男人聽見這話冷哼一聲,邁著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死死握住了她的藕臂。
夏天衣料本就纖薄,被他這麼一抓,白薇不禁痛呼一聲。
殊不知這聲痛呼徹底打碎他的理智邊緣,黑衣男人喉結一緊,硬生生的將坐在椅子上的人拉起來,扔到身後的床鋪上。
“你要幹什麼?”
白薇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抵在那男人的胸膛上。
“如此不聽話,不如我先訓訓你這臭脾氣。”
身上的男人呼吸漸漸急促,扯住了她的衣領。
耳邊傳來撕拉一聲,白薇驚恐的呼喊,伸手捂住了前襟。
“沈源根本就不知道你來,對不對?”
白薇拚命與他廝打,水靈的大眼霧氣蒙蒙,卻鎮定極了。
驟然被看透心思,身上的男人渾身一震,停住了動作。
“是又如何?我不將你拱手送他又如何?”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起來,越發的狂妄。
白薇心下一驚,剛要抬腿去踢他,豈料那男人警惕極了,先她一步遏製住她的動作。
她不害怕見沈源,不管怎麼樣,他乃書香門第,道理是說得通的,肯定不會蠻橫行事。
可是眼前的男人私自將她帶到這裏,無人知曉,萬一失了清白,她真的沒有臉麵回去見柳淮山。
想到這裏,潔白的貝齒抵上了舌頭。
“哐啷!”
客棧的房門被猛地踹開,黑衣男人頓時一驚,起身還沒等看清楚來人是誰,臉上一驚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頭。
“夫君!”
柳淮山一拳將那男人打倒在地,急忙脫下衣衫披在她的身上。
“是你!”
倒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抹了抹嘴角,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恨的神情。
這人是山裏獵戶,空有蠻力,一定沒有拳腳功夫,想到這裏,黑衣男人一鼓作氣,擦擦嘴角的血跡,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氣勢洶洶的朝著柳淮山走過來。
“夫君小心!”
柳淮山背對著他而站,那黑衣男人滿臉是血,白薇驚呼一聲,連忙提醒著他。
柳淮山冷哼一聲,俊美無雙的麵容如冷如冰山,讓人望而生畏。
柳淮山伸手一抓,抓起手邊的椅子掄了過去,突如其來的動作令那黑衣男人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被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