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餘光之中瞥見對麵的白薇,頓時心生不悅。
“不知你用了什麼招將他套在身邊,如此沉迷於你。難道你不知道他和你這個村婦在一起,已經失去了抱負麼?”
董婉瑩起身麵對著她,卻見白薇依舊沉穩的坐在那裏,抿唇一笑。
她覺得這女人確實美,京中的貴女隻是會打扮,卻遠不如她這皮相。
“我與他是夫妻,何須用什麼手段來將他套在身邊?你剛剛也瞧見了,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今日要感謝董姑娘的一番好意,隻是他既然不願意,還是不要勉強了。”
她的心思驟然被她看透,董婉瑩氣鼓鼓的白了她一眼,邁著大步走下樓去,出了酒樓。
柳淮山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他體力向來好的很,酒樓如今不算忙,這點夥計哪能累到他呢?
白薇深知他一定是想起了柳家當年的事情,心裏憋屈。
天色晚了,柳淮山生怕她摔倒,緊緊的拉著她的胳膊,雖然寒風如刀子一般,她卻覺得路途太短。
柳母已經將晚飯做好,白薇瞧著他不太開心,特地又下廚做了一些他喜歡吃的菜。
“娘子,累了一天了,別忙了,快來吃飯。”
他自身後將她那翠柳一般的腰肢抱住,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
白薇縮了縮脖子,頸子被他那灼熱的氣息熨燙著,她感覺化成了一灘水兒。
“沒事,已經好了。”
白薇將菜盛出,柳淮山端著放在了桌上。
柳母吃飯向來快,怕打擾到小兩口,趁著白薇炒菜的功夫,索性先吃完便上樓去了。
吃飯時他一直無話,白薇一邊吃著一邊偷偷瞄著他,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注視,猛地抬頭,兩人一時四目相對。
白薇尷尬的將頭低下,繼續吃著碗中的米飯。
他除了情緒低落一些,一切照舊。
白薇洗了澡,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從櫃子中將夏季穿的吊帶裙子拿了出來,將身上的衣裳剝的一件不剩,套上了睡裙。
柳淮山洗完澡上樓時便將瞧見那一團蜷縮在床上,裹的像顆四喜丸子。
他勾唇輕笑著,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頭枕著胳膊,呼吸均勻,卻怎麼也睡不著。
柳淮山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人兒,瞧著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又一動不動,似乎是已經睡下了。
鼻端傳來沁人心脾的芬芳,他往常疼寵她的情形曆曆在目,柳淮山喉結滾動,越發難受起來。
就在他想要起身喝口冷水胸膛中的火氣時,身旁那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東西突然在被窩裏拱了拱,蒙著被子壓了上來。
“你這小東西,原來沒睡著。”
柳淮山抬手褪了褲子,正當難耐時,那雙柔軟細嫩的小手突然撐著的他的胸膛,嬌柔的身子羞怯的跨坐在他身上。
有力的大手迅速推高她的衣裙,卻發現裏麵不著寸縷。
他眸中燃著熊熊大火,咽了咽口水。
“娘子。”
他難耐急促的喚了一聲,理智瞬間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