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是壞人,隻會欺負我。”
白薇吃飯很快,不多時的功夫就酒足飯飽的放下筷子。
現在渾身是汗,可想著剛吃完飯沐浴不太好,她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
天色漸晚,柳淮山做飯的時候就已經將熱水倒進了浴桶裏,這會兒溫度剛剛合適,白薇試了下水溫,想著他現在還沒吃完,想必不會跟上來,便放寬心的脫了衣裳,足見輕點著水麵踏進了浴桶之中。
溫熱的感覺席卷而來,毛孔瞬間放開,生的韻致貌美的人兒如同美玉雕刻一般剔透無暇,仰著頭靠在浴桶邊緣,舒服的歎息出聲。
此時,房門突然從外麵打開,白薇驟然睜開眼睛,正迎上那雙灼灼的黑眸。
她立即往下縮了縮,雙臂環胸。
“你,你吃飽了麼,這麼快就吃完了?”
她尷尬的轉移話題,水靈靈的大眼緊張的撲閃著,好似胭脂染就的唇兒微啟,透著無盡的魅惑。
“沒吃飽,所以我就來了。”
他勾唇,延展出一抹魅惑的邪笑,邁著大步走來,動作迅疾的除去衣衫,一同跨入浴桶之中。
許是他先前就存了這份心思,這回從鎮上買來的浴桶竟比他先前自己做的還要寬敞。
柳淮山神色激動,率先得了人。
這些日子酒樓開張,兩人忙的不可開交,一直不曾親近,她就如同那糖衣劇毒,一旦沾上便舍棄不了,欲罷不能,明知有毒卻義無反顧。
然而,馮菊香回去後卻是一肚子的火氣,那個春杏從酒樓出去便沒了影子,後來她打聽下來才知道她買了不少的東西,是搭了吳伯的車回村裏的。
翌日一早,她早早的來了春杏家門口,剛開就瞧見她推門出來。
“喲,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這是要去會情人?”
馮菊香頂著濃重的黑眼圈,靠在她家門口冷嘲熱諷,上下打量著。
春杏談不上漂亮,但是她攤上一個好爹,村裏的人們大多讓著她,便故意誇獎她,很多姑娘知道她討厭白薇,便使勁貶低她。
她平素裏都是穿著素色的衣衫,今日穿了個粉色的,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春杏躲她還躲不過來呢,大清早就見她便覺得晦氣極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麼齷齪!”
春杏一個還沒出閣的姑娘聽了這話很是氣惱,再說誰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是柳淮山,而他卻對她冷著一張臉,壓根不願理睬,她這麼說簡直是往傷口上撒鹽。
她立即想要將門關上,奈何馮菊香體態比她壯,伸著胳膊便搪了過去,擠進了院子裏。
“我怎麼齷齪了,不知道是誰貪生怕死,半路就偷偷跑了,還有臉說別人麼?”
馮菊香插著腰,冷冷的白了她一眼。
春杏心虛,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這個難纏的女人。
她爹清早就去了田裏,估計要當晌午前才能回來,如今這馮菊香與劉有財為伍,盡弄些歪門邪道的手段,讓人心中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