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山哈哈笑著,俯身在那軟嫩的臉蛋上又親了幾口,這才舍得下樓。
她以前在白家沒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真就是天生麗質了,柳淮山想著她以前受的那些苦就心疼極了,這回有了條件,每日都會去街上買牛乳,變著花樣給她做一些好吃的。
想著此時她八成已經又睡下了,柳淮山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上街去了。
每日清晨,鎮上的一些早點都新鮮出爐了,柳淮山怕她吃膩,每天都換著買。
“老板娘,爺今兒包了你所有的燒餅,你看怎麼樣?”
柳淮山想著買幾個燒餅回去,還沒等走近了就聽見有人在排著,隻不過那口氣狂妄極了,倒像是在調戲人家。
正在賣燒餅的女子怯怯的點點頭,“多謝您了。”
“爺是個實在人,最聽不得什麼好聽的甜言蜜語奉承的話,想要感謝就來點實際的。”
柳淮山仔細一看,隻見那男人年約三十左右,體態微胖,有幾分眼熟,好像是這鎮上出了名的賴皮。
“那,那我送您兩個餅。”
女子頗有幾分姿色,生怕是來搗亂的,但是又得做生意,隻好耐著性子岔開話題。
“不,爺不要餅,能不能送人?”
男子傾身上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女人的胸前看,剛要伸手去摸她的手,身子卻猛地向前撲去,嚇得那女子趕緊後退到一旁去。
“啊!”
一聲慘叫劃破晨光,在後麵排隊的百姓紛紛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高大倜儻的男子救了那老板娘。
“你,你是哪個?”
男子深吸一口氣,哆哆嗦嗦的將伸進油鍋裏的手撈出來,皮肉都已經沒法看了。
他憤恨的瞪著柳淮山,呲著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我是來買燒餅的。”
“我看你這個小白臉是故意裝糊塗,找打!”
那男子不禁被壞了好事,手還傷著了,哪裏肯咽下這口氣,抽出腰間的匕首便氣勢洶洶的朝著柳淮山而去。
柳淮山勾唇冷笑,深潭般的黑眸暗流湧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心啊!”
賣燒餅的女子緊張的全身發抖,急急的提醒著柳淮山。
那人迅疾的撲了上去,卻沒想到兩人相隔一寸的時候,被柳淮山一腳踹到了小腿,身子一偏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也飛出了老遠。
“好!”
街上的百姓見此連勝叫好,那男子掛不住麵子,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赤手空拳的便朝著他在此奔去。
柳淮山抬手打中了他的胳膊,那男子頓時疼的渾身是汗,那條胳膊根本就動彈不得了。
“你這個小白臉,居然壞我的好事,我看是你也看上她了,呸!”
他自認吃癟,卻又偏偏打不過他,隻好逞逞口舌之快,便灰溜溜的跑了。
賣燒餅的女子愣在原地許久,就在柳淮山將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跑過去將他攔住。
“恩公,多謝恩公相救!”
“舉手之勞而已,快起來吧。”
他身如玉樹,剛硬俊美,走動間龍行虎步,氣度不凡,那女子抬頭細細的打量著,竟是看紅了臉。
“恩公,不知如何稱呼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