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壞蛋,他就是故意的!
“先不要試了,想必是能穿的,按照之前的尺碼做的,明早直接穿上就是了。”
“娘子說的極是。”
柳淮山勾唇一笑,又躺了回去。
這漆黑且漫長的夜,難免又要執掌一番風雨。
翌日一早,柳淮山早早地起來,興奮的將那件衣服穿在身上,比過年都高興。
她每日從藥鋪回來天色就已經晚了,吃完飯就將自己關在屋子裏,就那麼一針一線的縫製,看的他心疼極了。
白薇醒來時就瞧見他高興的樣子,心想挨累也值了。
兩人吃了早飯,柳淮山卻沒有像每日那樣著急去酒樓,好像是在等她。
白薇從來不像人家那樣喜好塗脂抹粉,每日早起洗漱了便吃飯,然後就該去藥鋪了,如今她走一步他便跟著一步,倒是嚇到她了。
“夫君,你今天不去酒樓了麼?”
“我今天陪著你。”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兩人就這麼肩並肩的出了家門,朝著濟世堂而去。
白薇本想換上男裝的,思來想去隻是在胸前裹了裹胸布就出門了。
果然不出柳淮山所料,今日那男人又來了。
柳淮山就站在屏風後,瞧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人他有些眼熟,好像與劉家人有些像,到底是誰他有些叫不準。
“白大夫,我之前吃了那藥就好了,真是靈啊!隻是後來又有些感染風寒,真是難受極了。”
說完這話他將手伸出,卻沒有將其搭在脈枕上,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看來我真是沒有你不行了。”
“公子說笑了,若還沒好,再吃兩副吧。”
白薇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縱然是這樣,可他也覺得滿足極了。
“可是那藥真的能解了我的相思之苦麼?”
劉富眉頭一蹙,眸中現出濃濃深情。
才見了幾麵的人談什麼喜歡呢?
“我才疏學淺,不會治這樣的病,公子還是另謀高人吧。”
白薇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總是隔三差五的過來糾纏。
往常他雖然沒說什麼,可是那眼神就說明了一切,盯的她心中害怕極了,生怕出點什麼事兒。
“可是這病因你而起,隻有你才能治得了。”
此話一出,站在屏風後的柳淮山眉頭緊蹙,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白薇回頭皺了皺眉,柳淮山隻好強壓心中的情緒。
“公子的話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見你不是真心想要診病,請回吧。”
白薇冷言冷語的說著,坐在對麵的男人一向嬌生慣養,見慣了女兒家的乖順,乍一聽這話卻沒什麼怒氣,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兒他注定是生不起氣來的。
“那日我一見你便動了心,有一句話叫一見鍾情,我想這就是了吧。”
“到底是一見鍾情,還是見色起意,我想公子心中定然有數,我早就對你說過了,我已經成親了,請你自重。”
白薇說完這話便要起身,坐在對麵的男子也跟著起來,剛要伸手去攥住她的手,手背卻突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