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村裏的馮菊香可惡至極,卻不知道還有一個藏的更深的春杏。”
張樹惡狠狠的扯開了她淡薄的衣衫,直接得了人。
“別,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她卻隻能發出嗚嗚的啜泣聲,李青山惦記著白芷的事情實在睡不著,晚上喝了點酒,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
春杏自小沒有娘,他向來寵著她,從來不讓她下廚做飯,雖然昨日宿醉,但是李青山依舊起身後就去做飯了。
“春杏,起來吃飯了。”
李青山做了點麵條,端上桌後喊了一嗓子。
春杏扯著被子將自己藏了進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了百了,再也不要出來。
“誒。”
春杏怕他起疑,趕緊應了一聲,隻是鼻音很重,細心如李青山,還是察覺出了不對勁。
“你這是怎麼了?好像哭過了。”
春杏剛推開門,李青山就看出了端倪。
“我,我早起又做了噩夢。”
春杏心頭發顫,想起張樹的暴行不禁膽寒起來,白芷那張麵孔時不時的鑽入腦海,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唉,這可如何是好,馬上要過年了,總這樣也不行,一會爹帶你去郎中那裏看看,開點藥吃就會沒事了。”
“不,不用的,我好好歇幾天就會沒事了,以後再也不上山去了。”
春杏結結巴巴的說著,急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李青山點點頭,卻還是放心不下,給她盛了一碗麵放在了手邊。
“你先休養幾天,要是還不行必須要去看看郎中。”
“好,爹。”
春杏心中發虛,即使受了屈辱也不敢吭聲,生怕她爹會懷疑什麼,慌張的低頭吃著麵,一言不發了。
李青山見她這個樣子實在可憐,心中總覺得這裏麵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柳淮山和白薇今早就回了鎮上,柳淮山找了廚子頂替陳康,白芷一直由他照顧著,休息了一晚人已經恢複了精氣神。
“果真是做賊心虛,這樣下去,那個春杏肯定要吃不消了。”
“一切有因皆有果,都是她自作自受。”
夫妻倆下了馬車,匆匆朝著家中而去。
他家的嬌娘子皮肉嬌嫩,哪裏禁得起寒風這麼吹,柳淮山見她那小鼻子被凍的通紅,抬起那強勁有力的溫熱大手捂上了那韻致細嫩的麵頰。
兩人肩並肩走著,一進屋就瞧見白芷和陳康坐在桌前。
“姐,姐夫,你們回來了!”
“嗯,已經和家裏交代過了,她們知道真相就不會傷心上火了,你不要擔心,好好養著。”
白芷上前握住了白薇的手,低頭哈著氣,給她取暖。
白薇勾唇一笑,笑的溫軟和煦,白芷直勾勾的盯著她,隻覺得自家姐姐比那年畫上的美人兒還要美呢。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那個春杏怎麼樣了?”
“她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聞言,柳淮山笑著說道,見陳康兩人全都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