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風話音剛落就見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過去,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似的。
“何事如此慌張?沒見府上有貴客麼?”
他言語中略帶不悅,管家立即朝著柳淮山行了一禮。
“回公子的話,上次和您談生意的兄弟倆給您送來一箱子東西,就放在前廳了。”
“東西?買賣不成我要他們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似乎很重要,沉甸甸的,好像還是活的。”
管家思忖著搬箱子的人話,連忙稟報道。
“此話怎講?”
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嬌滴滴的女子,還會喜歡什麼小貓小狗的,怎麼會送來什麼活的東西呢?
再說了,萬一是貓狗之類的,也不會沉甸甸的吧?
“來人說要您趕緊打開,不然就悶死在裏頭了,您打開了絕對不會失望的,那是人間極品。”
管家話音一落,何牧風扭頭看向了身旁而立的柳淮山。
畢竟性命攸關,兩人急匆匆的去了前廳,一進前廳便瞧見那擺著一個大紅色的木箱子,煞是惹眼。
“愣著幹什麼,快點打開!”
何牧風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仆人趕緊上前去打開箱子,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時頓時愣在那裏,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唔,唔。”
兩人頓覺好奇極了,趕緊走上前去查看,一雙波水瀲灩,濕漉漉的大眸子率先映入眼簾,櫻紅的小嘴兒被棉巾堵住,堪堪發出沉悶的叫聲,如同山林中被獵戶掌握在手的小白兔一般惹人憐愛。
再相逢,柳淮山頓覺心頭好似被人用燒熱的鐵錘砸了一般,發瘋了似的上前將她抱在懷中,憤恨的拿去堵在她口中的棉巾。
往日錚錚鐵骨的男人瞬間化作繞指柔,強勁有力的的大手哆嗦著解開了捆在她那皓白腕子上的麻繩,看著那上麵被捆出來的紅痕,他心疼的紅了眼圈,捧著那雙嫩手輕輕吹著。
“我終於找到你了。”
白薇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咬著唇兒顫巍巍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張樹呢?”
瞧見她這可憐巴巴,盈盈欲滴的模樣,他恨不得一刀宰了張樹。
“柳,柳兄,你們認識?”
何牧風一見兩人這般親近,覺得關係定然是不一般的,見了如此嬌美如花的姑娘,他突然明白剛才柳淮山為何會心不在焉的了。
“認識,何止是認識。”
柳淮山摟著她的腰肢將人從箱子裏麵抱出來,白薇這一路雖然勞頓,但是天生貌美,如今哭的楚楚動人,叫人心生憐惜。
何牧風看清楚她的麵容頓時一愣,怪不得那兄弟倆巴巴的送過來,怪不得他這一向不近女色的柳兄會魂不守舍,真是個令人魂牽夢繞的。
白薇見那兩人認識,眼前這男人又稱呼淮山為柳兄,突然想起他之前提到過這個人。
“還不快去準備酒菜?”
何牧風回頭朝著管家一蹙眉頭,管家立即要去辦,卻被柳淮山阻止了。
“何兄弟,我有些家務事要處理,得了空再來登門。”
柳淮山攔腰將她抱起,何牧風見此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