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也可以加肉的,味道也會很好。”
“娘子真是聰慧過人。”
“哪裏哪裏。”
白薇不敢多說了,生怕他會懷疑,畢竟這裏沒有這個東西,而她以前又是長在九龍山,去哪知道的這些呢?
兩人吃了飯便各自去忙,白薇途徑街頭的時候瞧見程雲兒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柳夫人好福氣!”
程雲兒早起還沒開張呢,一邊盯著白薇一邊陰陽怪氣的念叨了一句。
“多謝誇獎。”
白薇勾唇一笑,笑嗬嗬的接了她這吉言,可把對麵的程雲兒氣壞了。
“聽說柳老板將酒樓裏唯一的女夥計都打發走了,這酒樓後廚如今已經沒什麼女的了,那日我還聽說柳淮山當眾告誡那個女人,說他不會納妾,這不是柳夫人的好福氣嘛。”
程雲兒說這話時咬牙切齒,她心裏的確在意柳淮山,可卻不在意他有沒有妻妾,他一心裝著這白薇,別的女子沒有一個能如得了他的眼,如果他真的能納一房小妾進門也不是壞事,起碼能打壓一下這個白薇,她也好用些手段,早些進門才是。
可是如今柳淮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已經將話說開了,一傳十十傳百,這鎮上的男男女女幾乎都知道了,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是貼不上去的了,別人也不會信了,昨日就有好幾個人過來奚落她,弄得她左右不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隻是可惜了那些女子的一片熱忱。”
“我若是說了你可別不高興,這街上的人都說你把柳老板管的太嚴,他不敢。”
程雲兒看出了她的脾性,其實又有哪個女人不在意呢?
她篤定了她會生氣,卻沒想到白薇聽了這話咯咯笑了兩聲。
這人不笑已經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了,這一笑更是傾倒一片,來來往往的男子瞬間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對,他不敢。”
白薇說完這話就走了,徒留程雲兒一人在那生悶氣。
“撲通!”
白薇還沒走幾步,一聲沉悶的聲響驟然入耳,她尋著聲音看去,見不遠處的湖邊圍了好些的人,她莫名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也隨著人群跟了過去。
“哎喲,這人看著麵生,好像年紀不大,好端端的怎麼會掉到湖裏去呀!”
白薇終於擠到了湖邊,見湖邊正躺著一個年輕男子,麵色慘白,昏迷不醒。
“這位公子,你醒醒!”
白薇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息在,隻是微弱的很。
她連忙俯身施救,將他喝進去的冰冷湖水全都按壓出來。
“咳咳,咳咳。”
掉進湖中的男子總算是恢複了意識,不受控製的接連咳嗽了幾聲。
他緩緩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傾世絕色的麵容,那瑩潤的唇兒比櫻桃還要紅,一開一合的看的他心跳砰砰砰的加速。
“原來地府的人這麼好看。”
他嘟囔了一句,使勁閉上了眼睛,趕緊又睜開,生怕看了一眼就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