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民婦是誰並不重要,這位是我的夫君,我們夫婦在鄉下本是很平靜的生活,可是這一切全部被勤勉之毀了!他抓走我夫君,軟禁我們,用我們來威脅他認真替他辦差,皇上,請皇上一定要公正處理!”她哭喊著磕頭,那聲音回徹大殿。

“胡說八道,看來太子妃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勤太公自然不會為之動容,更不會輕易伏法。蕭塵霜盯著他看了許久,她前世會那麼苦有一半來自於蕭義,還有一半就是他。

再說說魏國,若不是他當時與大梁勾結開了城門,那些梁國軍隊如何能入關?也不至於害得群民流離失所,到現在她還時不時從梁國軍隊那些炮火聲中驚醒過來。

她徹底冷了下來,“勤太公既這般不知悔改,那好,就讓你兒子來告訴我們真相。”

“我兒子?”勤太公納悶:“我哪個兒子?”

“當然是被你親手殺死的兒子。”蕭塵霜拍了拍手,雙手一擊,便有人將之前那把刀帶了上來。這幫人手裏帶著腸衣手套,小心翼翼將刀奉了上來。勤太公眉頭一皺,這個女人到底又要耍什麼花樣,這刀....刀上麵還有血跡,看起來也別無文章,她究竟要如何做?

眾人見此也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連勤貴妃此遭也沒有說話,因為她根本就猜不到蕭塵霜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她收到勤太公被綁進殿後的消息就派了人去將這三個侍衛的家人關起來,入宮的時候都安排的妥當,可怎麼就跑到蕭塵霜手裏去了。這其中是哪個環節出錯?她看了一眼玉嬤嬤又看了看張公公,莫非...遭受了背叛?

刀已經被放在幹淨的案板上,皇帝也起身走下台階來。蕭塵霜上前扶了他一把,小心翼翼攙著他走到近前,宛若父女。

“父皇你還撐得住嗎?”

皇帝捂嘴咳嗽:“你父皇我不是麵團捏的,沒那麼容易散架,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蕭塵霜溫柔解釋:“兒臣無意發現每個人的手指上的紋路其實是不同的,以前肉眼一看覺得都一樣,但經過兒臣和司徒先生仔細對比發現十個人十個不同,那麼是不是所有人的指紋都不一樣。”

司徒宇接過話:“不錯,太子妃確實心細如塵,其實早在之前一樁密室殺人案後我就開始收集,沒想到與太子妃還真是所見略同。”

“所以司徒先生的意思這刀把上有指紋?”閻公公問。

司徒宇嗯了一聲:“所以這也是為何我會推崇所有衙役仵作用腸衣手套的緣故。在此之前我已對比了千人的指紋,發現每個人確實有差異,隻是無法讓指紋顯現出來。直至太子妃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