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次的薦員大會他可是托了好幾層關係才把自己要選的人借他人之手給送了進來。

結果自然也是好的,不然也不會瞧著他滿麵喜色,就好像真的定下來似的。

皇帝瞅了他一眼:“怎麼,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額沒有....沒有....父皇,兒臣就是看父皇身體大好,心裏一開心一高興就...忍不住就笑了。”

皇帝冷冷瞧他:“朕的身體若是再不好豈不是要被你們給氣死?越州是怎麼回事,你挪用的藥材又是怎麼回事?”

“挪用藥材?冤枉啊父皇,兒臣怎麼敢,就算您借我一千個膽子也是萬萬不敢挪用藥材的啊。”

“臭小子....”皇帝抬了抬手將他扶了起來:“朕不過是詐一下你你倒是個緊張的。那越州本就是你管轄地帶,聽聞使令遞了折子回來,你那三套治安之法甚是不錯,朕也打算添到新晉律法中去。”

他還真鬆了口氣,連忙說:“父皇過獎了,兒臣自知樣樣不如三弟四弟....但又不能白白擔了這王爺的封號。所以隻能更加努力才能回報父皇。”

“你倒是開竅了,朕之所以不讓你去封地就是想多磨練一二,眼下看著也算是時候了。”皇帝滿眼慈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端王暗自腹誹,那這樣一來豈非和四弟一樣永無翻身之日了?這老東西莫不是要...為魏洛風掃平障礙?

麵上仍是恭恭敬敬的實在不敢有半點不滿的情緒表露。其餘幾位大臣也沒多說什麼,垂手站在一旁。皇帝咳嗽了兩聲,交代了下去便讓他們先退下了。

裴尚書十分不解:“皇上叫我們來這一遭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估摸著是想警告我們別再搞小動作。”

“這話怎麼說?”

於大人:“你想啊,剛才皇上對端王說是時候該去封地了,這平王死了定王去了北齊,現在連端王都走了,那說明什麼?”

這麼一說裴尚書心裏就立馬明白了,這也說明皇帝此遭是下了決心了。要是為了以後的前途看樣子還得多多攀結一下這太子夫婦了,至於太後那邊還是早早撇清關係好些,免得投誠而不繳,那才是兩頭虧空。

眾人散去後皇帝就要準備午休了,最近常常如此,小李子伺候完喝藥後就去睡下。這突然改變了起居習慣倒也是個好事兒,至少每次服藥之後再睡一覺整個人就不那麼咳嗽,看上去身體是有好轉的。

閻公公抬了抬拂塵走到門口,又回頭對小李子說:“皇上這兒就交給你了,我得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