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媳婦認為自己不行,若不是想著溫清輝曾說那些話,他早就....

畢竟在這世間哪有人能在麵對自己所愛之人時還能做到清心寡欲,又不是什麼和尚。

蕭塵霜:“你臉好紅啊。”

魏洛風:“好好洗澡,待會再說。”他拿起旁邊盤子裏盛放的花瓣灑在水盆裏,耐心的為她搓洗每一寸肌膚。

她卻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像條蛇一樣,在他脖子跟前呼著熱氣。

他手背青筋四起,緊張的閉了閉眼,竭力控製著那種感覺,然後將她的手拿開之後才繼續為她擦洗,試圖轉移話題,“這一路來的很辛苦吧,是不是也沒能好好睡覺吃飯?看你又瘦了一圈,待會洗完我讓廚房備些你愛吃的小菜。”

蕭塵霜卻毫不避諱,伸出手指在他眉心間遊走,“因為牽掛你啊所以才沒好好吃飯,也不敢休息,深怕貴妃的死訊傳過來。”

“勤雪凝死了?”

蕭塵霜趴在木桶邊緣,露出雪背任他擦洗,“是啊,是在看完蕭義之後,小洛子...你說是不是我做錯了,如果她不見蕭義會不會就不用死?”

魏洛風聞言,並未答話,在他心裏認為無論她做什麼都是有緣由的,就算沒有什麼緣由那也一定是對的。

隻是關於這件事他還真不好說,不過也隨她去吧。

瞧他不說話,蕭塵霜轉過身看向他,他剛伸出來的手就觸到那團軟綿綿的物體,激得他渾身燥熱,還不待把手縮開,又被小妖精勾住了脖子,不由身子一繃,卻又不能將她推開。

不然以他的力氣估計這木盆得裂開,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的,若是染了風寒也不太好辦。

他隻好任由她勾著脖子,手卻不自主的撫上她的後背,“我....”

“你是我夫君,我們隻是在做很正常的事。”

“可是萬一....”

“沒有萬一...”她眼中含著水霧,這是她又一次主動,因為看到這些人死去也好怕自己死去,可在死去那天一定要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他。

魏洛風吞了吞口水,喉結微動,一咬牙把心一橫將她抱起,隨手扯下衣裳蓋在她身上,抱著她往床邊移動。

他修長的手指正撫過身旁她光滑的背肌,像是有某種魔力不自覺就被吸附上去,觸碰到那團柔軟,身體像火爐一樣滾燙,而觸碰到她的時候那種滾燙感不斷升高。

“小洛子,答應我,以後的路讓我陪你走下去。”

他氣息有些不穩,“霜兒你放心,此生我定不負你。”

蕭塵霜伸出兩隻白如藕連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他順勢吻了下去,拉起被子蓋過頭頂。

光是如此他已經覺得喉嚨緊繃的,那種感覺快要窒息一般,他也不再壓抑那些念頭,放任自己順從心意,翻身將她壓住。

床幔隱隱約約透著兩個人影,被子滑落在地,床上的簾子影影綽綽的晃動起來,裏麵二人耳鬢廝磨,溫聲細語,分不清是誰發出的氣聲。

半晌之後,他眼角卻有些濕潤,重重的吻在心愛之人的額間。

她觸到他眼眶的濕潤,“你為什麼會哭?”

魏洛風:“我聽聞婦人產子九死一生,我很怕。”

“又不是讓你產子你何懼之有。”

他把頭埋在她的秀發間,深深吸了口氣,“怕失去你。”

她捧著他的頭,認真的凝視著他,“我心甘情願的。”

“謝謝你。”

“傻瓜,你謝我什麼?”

魏洛風隻是搖搖頭沒再說話,二人靜靜的靠在一起相擁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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