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迷離的愛 四(1 / 1)

黃誌斌聽了吉川麗奈這番話語,略微想了想說;“我的理智告訴我必須走,但我的心卻告訴我留下來,否則會有個疑問淤積在心中會讓我消化不良、魂魄不安的。那你說我是該走還是該留?”黃誌斌倒是踢得一腳好球,看似將決定權又拱手讓給吉川麗奈。

吉川麗奈是個人精,怎能聽不出黃誌斌的言外之意,站起身故意繃著臉說:“那我決定啦,你馬上就走,三秒鍾就在我眼前消失。”

黃誌斌笑道:“真的嗎?”

“真的。”

“那我走了。”說吧,抬腳就往裏屋走去。

“唉唉唉,你耍賴皮,這叫走嗎?”吉川麗奈急忙伸手拉他。

黃誌斌轉過身來不加解釋,直接雙手抱起吉川麗奈,張嘴吻住她的嘴,抱著她就往裏屋走,毫不拖泥帶水。吉川麗奈先還在黃誌斌懷裏打了他兩拳,接著也就癱軟下來。

二人上床,激情擁吻,黃誌斌此時早已將內心的糾結丟到了爪哇國去了。他眼前隻有這個少婦的風情與溫情,五髒六腑已被澎湃的心、欲焰炙烤的膽所吞噬,這時別說理想追求不能打動他分毫,就是刀鑊斧鋸加身也隻當烏有(黃誌斌可是有膽色的主,說有色膽的主也成)。

本來,吉川麗奈有心先洗漱一下再激情四射,但她此時被黃誌斌牢牢控製住了身和心,心裏暗道:“罷罷罷,先由了這個冤家去吧。”

黃誌斌粗中有細,一把拉住窗簾。二人站在床上各脫各衣,但嘴還喙在一起,死死的不願分開。好在日式浴衣比較好脫,內褲也好下,不影響二人的長吻。但黃誌斌脫背心、吉川麗奈去乳罩時,嘴就不得不分開。

黃誌斌雙手兜頭脫下背心,見吉川麗奈還未解掉乳罩,就繞到她身後幫她解乳罩,急切之下倒也解得迅猛。黃誌斌解開乳罩後隨手一丟,不管其去向。馬上雙手環住吉川麗奈,二人的嘴又啃在一塊。胸貼胸、腹貼腹、腿貼腿,就是樊噲闖進來也撕扯不開二人。

二人相擁、相啃、相貼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躺倒床上。黃誌斌此時早已急不可耐,欲覓桃源而去。吉川麗奈用手撫摸著他的胸輕聲道:“不要急,我今天早晚都是你的。讓我來教你怎樣和女孩子親熱。”

黃誌斌心裏道:不就是前*戲嗎,這我懂,隻是不知如何進行。

因此他按捺下激情,在吉川麗奈的引導下,嘴刁她的耳垂,舌舔她的眼睛。然後又一路往下而去:先嘬吉川麗奈的玉頸,也不管嘬紅後會讓吉川麗奈人前不好著相;接著又用嘴含乳峰、舌卷乳頭,也不顧唾液汙突;再往下舔舐她小腹上的神闕,讓吉川麗奈酥癢難耐;再往下…

這番動作,早已讓吉川麗奈上氣不接下氣、癱軟成一團,下體熱氣蒸騰,氣霧籲籲,Bartholingland早已分泌不知名的液體(Bartholingland,巴托林不懂的話百度去,哥都懶得理你)。

黃誌斌已經雙目赤紅,口幹舌燥,急切想找個出火的所在。吉川麗奈一看已到火候,遂頭往後仰,雙目緊閉,手將黃誌斌往下一推,給了衝鋒的信號。黃誌斌已小馬識途,直奔溝壑縱橫的山穀而去……

以下黃誌斌事後做的感想、補記,現摘錄如下:

這是一片滾燙的沼澤,我在這一片沼澤地裏滾爬;這是一座岩漿沸騰的火山,既壯觀又使我恐懼;這是一隻美麗的鸚鵡螺,它突然從室壁中伸出肉乎乎粘搭搭的觸手,有力地纏住我拖向海底;這是一塊附著在白珊瑚上的色彩絢麗的海綿,它拚命要吸幹我身上所有的水分,以至我幾乎虛脫;這是沙漠上的海市蜃樓;這是海市蜃樓中的綠洲;這是童話中巨人的花園;這是一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

人類最早的搏鬥不是人與人之間、人與獸之間的搏鬥,而是男性與女性之間的搏鬥。這種搏鬥永無休止;這種搏鬥不但要憑氣力、憑勇氣,並且要憑情感、憑靈魂中的力量、憑先天的藝術直覺……在對立的搏鬥中才能達到均衡、達到和平、達到統一、達到完美無缺,而又保持各自的特性,各自的獨立……

啊!世界上最可愛的是女人!(想不到黃誌斌丫還是一個抒情派呢)

但是還有比女人更重要的!(那是什麼?小黃黃)

——摘自《誌斌隨筆錄》,88年8月29日

最終二人在激情中,崩發/迸發/噴發……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