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覺到忽然出現的鉗製力,顧青蘿心裏莫名一緊,微微抬頭瞧見的就是厲玄琰完美到極致的側顏。
還是在瞬間就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顧青蘿眨了眨眼睛,他是在做什麼?
還不等她發文,白淺月就驚呼出聲:“琰哥哥!你,你!”可是很快她就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你下朝了?今日可勞累了?”
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
怎麼可能!
他明明不喜歡這個女人!
嫉妒的怒火激得白淺月雙手都不住發抖,心底猶如紮著一把尖利的匕首,正一刀一刀地割在心裏。
厲玄琰聞聲看了過去,見到她眼底若有似無的委屈。
這樣的神情,厲玄琰很熟悉。
若是在過去,他早就過去安慰她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他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沉穩的大手,靜靜地放在顧青蘿的肩頭。
可白淺月這一聲呼喚卻提醒了顧青蘿,厲玄琰不喜歡她,他最討厭她。昨日從爺爺那裏回來,他就那樣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宮外。
他明知道他那樣做,她會聽到怎樣的議論。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就丟下了他。
心底泛起一絲酸楚,顧青蘿目光暗了暗,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往旁邊挪一步,可肩頭的力量卻更用力了。
“別動!你忘了你剛才說的什麼了麼?”厲玄琰低沉著聲音小聲在她耳邊說。低沉醇厚而又動聽的嗓音,酥酥麻麻的摩挲著顧青蘿的耳廓。
原來他真的聽到了。想到這裏,顧青蘿有些不好意思,便安靜了下來,還是忍不住再嘀咕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厲玄琰感覺到懷中人的變化。
第一次,她在他麵前不是劍拔弩張,而且,也不是剛才在旁人麵前那樣渾身戒備。
而是溫順得如同一隻小貓。
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來了。
上朝前秦峰把後宮的流言告訴了他,他也懷疑過她,但他當即腦海裏浮現出的便是顧青蘿大婚第二日清朝時,那張倔強到極致的臉龐。
甚至在朝堂上,舒裕隆奏請重新劃分東北駐軍用地,他都不能專心。
下朝後,他在回建章宮時,聽到幾個小太監議論此時,鬼使神差間,他便讓禦攆過來慈寧宮。
剛到這兒,他便瞧見了她獨自一人在慈寧宮和母後爭辯。
鎮定自若、不慌不忙,他竟不知道她是這樣能言善辯,所以,當母後說她汙蔑了他,他便不受控製地走了出來。
可厲玄琰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目光看向太後:“母後,該不會聽信了宮中流傳的那些謠言吧?”
太後手上的動作一僵,聽厲玄琰這語氣,難不成這事兒還真是她太敏感了?
想了又想,太後還是覺得這事兒絕不會就這麼簡單,指著陳嬤嬤手中的藥瓶,說:“皇上,這是今早從長樂宮裏搜出來的。哀家也讓孫太醫檢查過了,確實是那物不假。”
說罷,太後直直地看著自己這個兒子。
心裏莫名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該不會是為了這個皇後而說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