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你早就知道離婚證不是我安排做的,可你沒有告訴念念,你故意讓她覺得是我嫌棄她,你一直故意旁敲側擊她,讓她誤以為我不愛她,是你故意讓她在愚人節那天拿跟你好,對我開完笑,刺激我對不對?對就點個頭?”
林初堯冷笑望著葉君赫,葉君赫瞪眼不回應,林初堯也不客氣,輕輕用匕首劃著他的大腿,凝眸望著他:“對不對?”
葉君赫終於點了點頭。
“念念不能生育的證明是你開的吧,然後直接送到我家老爺子手中的對吧,你早就知道,我爺爺的心態是什麼,對嗎?”
葉君赫搖頭,林初堯冷笑又劃,葉君赫這才點頭。
“你和楊玉珍的通話記錄,我已經找到,念念離開醫院後,是楊玉珍告訴你,她去了哪裏對不對?”
葉君赫點點頭。
林初堯笑了笑,但那笑卻可怕到滲人。
“之後,你派人打掉程念的孩子,讓程念心死,遠我而去,對不對?”
葉君赫點點頭。
“很好。”
“程念心是你通過你所學醫學手段弄死後,來糊弄的我對吧?還有念念的胚胎,也是你給程婉的對嗎?”林初堯繼續問。
葉君赫再一次點頭,眼神之中的憤怒之光終於暗淡了下去,這才清楚,林初堯真的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林初堯知道這些,全是白曉天的功勞,那天白曉天給他的文件袋內,包含了一切信息。
“很好,就這樣你的,還有資格跟我爭念念嗎?我跟你說你不配,你還反擊我,你真的連一點自之知明都沒有嗎?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讓我失去念念三年,是你殺了程念的妹妹,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啊?你這個畜生!”
承認所有之後,林初堯忽然怒火攻心,憤怒狂吼,用匕首胡亂劃著林初堯胳膊和大腿,像瘋了一樣,瘋狂報複。
白曉天在一邊看的膽戰心驚,這個老同學,似乎也瘋了。
葉君赫身下一片血水,在劇烈的痛苦之下,頭一偏,昏死了過去。
林初堯還繼續用匕首劃著,白曉天忍不住了:“初堯,別劃了,再劃,他正的會因流血過多而死的,你手上不能有人命!交給警察,加上我們的證據,吃槍子是鐵定的了。”
“讓他吃槍子,真是便宜了他!”
林初堯憤恨無比,但又不得不住手,扔下匕首後,他轉身對著身後的幾個黑衣人道:“給我看住了,等他傷好的差不多了,送給警察。”
第二天早上七點鍾左右,林初堯回到了家。
他站在門口,右肩膀包裹著繃帶,是昨晚在湯巨一品與葉君赫等人搏鬥時不小心,被葉君赫用匕首劃的。
“念念,我回來了!”
說話會扯的傷口很痛,但林初堯不在乎,剛到門口,他就大聲的喊了起來,聲音裏滿是激動,希望程念快出來,看看自己掛了彩。
掛彩,男人的功勳章。
一個可以炫耀的東西。
他就是這麼幼稚!
隻是喊了好幾聲,林初堯希望出現的那個人,卻如消失了一般,不見人影。
他慌了,白曉天也感覺不對勁,兩人一起衝進屋內尋找,找了半天仍是沒有人影。
林初堯愣在門口,呆坐著,淚眼滂沱的哭了起來。
她還是不能原諒他,自己要去葉家前,她要對自己說的話,難道不是要和自己和好嗎?
為什麼自己就不聽了才去?
林初堯越想越悔恨,越想越覺得痛,像發了瘋似的,瘋狂捶打著自己腦袋,自己果真是自以為是,太蠢了。
“林初堯,你能不能像個人?”白曉天手裏捏著一張紙,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林初堯在哭,一陣罵。
“念念走了,她不要我了!”
林初堯像個女人似的哭的更大聲了,更像個失去寶貝的孩子,哭的令人心疼。
“不要哭了,快看看這個,照這個,興許能找到你的寶貝!”
白曉天把程念留的紙條遞在了林初堯麵前,林初堯一把抓過來,一個字也不放過的仔細盯著看。
“初堯,對不起,我走了,之前,你離開的時候,我想跟你說我答應跟你複婚,可現在才知道現實不允許。對不起,我深愛過你,愛到了血肉骨子裏,愛到忘了自己,你這樣過嗎?再見了初堯,不要找我,你為我做的那些,我聽得真的很心疼,我不想再看你受苦,若有來世,我希望我們能在一起,沒有爭吵,沒有誤會,沒有陰謀,心平氣和過一輩子,不管貧窮和富裕,我都願意。再見,再也不見。”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