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日本就夠了,英國這種曾經稱霸世界的國家,和日本做比較不丟人麼?
一九五零年二月,真正意義上的英國戰後第一次大選開始了,保守黨和工黨的支持者從家中走出,拿出自己的選票,來決定未來五年管理英國的黨派。
不論是工黨內閣,還是作為挑戰者的保守黨,不管是丘吉爾眼中的平庸之輩艾德禮,還是艾德禮眼中的自大狂丘吉爾,對這一次的大選都格外重視。
本次大選不同於一九四五年那一次,雖然很多民調表明保守黨不會贏得輕鬆。但就連丘吉爾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把褲子都輸沒了。
這一次完全不同,經過了幾年的在野生涯,丘吉爾對這一次的大選有著充足的準備。至少他覺得肯定比上一次準備充足。
其實也就是丘吉爾自己這麼認為,光是這兩年的事情,艾倫威爾遜就能想到社會黨國際、讓英國重新偉大、核武器麵世、他都沒算自己抄襲過來送給艾德禮首相的三環外交。
如果不是作為一個公務員,不能表現出來傾向於哪個黨派,他現在都想要去指導艾德禮怎麼帶領工黨戰勝保守黨,不用說別的,擺出事實就行了,丘吉爾就是蘇聯之父。
蘇聯之父的邏輯鏈發展是這樣的,英國扣押戰列艦——戈本號事件——奧斯曼帝國參戰——帝俄陷入同盟國包圍當中——加裏波利失敗——封鎖繼續——帝俄政治軍事經濟總崩潰——二月革命——十月革命一聲炮響——蘇聯出現。
這一切都是當時作為海軍大臣的丘吉爾,認為奧斯曼帝國這個和平教幾百年的老大,不如兩條戰列艦的價值開始的。
事到如今他都想不起來,丘吉爾還能打出什麼牌了。二月二十二日,艾倫威爾遜帶著未婚妻帕梅拉蒙巴頓出門投票,在投票點排隊良久,兩人手挽手投下了支持工黨的選票。
隻不過艾倫威爾遜沒有注意,今天有一個熟人正好看見他,學校保守黨主席瑪格麗特女士,正好見到了這一幕。
二月二十二日當天,整個英國本土超過兩千六百萬人走出家門,加入到了戰後第一次的大選當中,決定著未來理論上是五年的英國政治走向。
不同立場的報紙,分析著這一次大選到底是鹿死誰手,工黨和保守黨各有擁躉。
英國本土並不大,一天的時間足夠決定這一次的大選結果,隨著各大投票點結果的出爐,大選的走向也越發的明顯。
幾乎就是一九四五年大選的翻版,工黨從剛開始就遙遙領先,並且首先到達三百三十席,已經確定勝利,剩下的時間隻是贏多少的問題。
到了第二天,整個大選已經落下了帷幕,工黨取得大勝,奪得了三百八十八席,比一九四五年大選少了五個席位,但仍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
大選結束,工黨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九四五年的勝利絕非偶然,工黨再次戰勝了保守黨取得了英國下議院的絕對多數。
隻是不知道,這一場勝利到底有多少英國掌握核武器,這個消息的效果。
勝負已定,沸沸揚揚吵吵了一個多月的英國大選落下了帷幕,艾倫威爾遜摟著未婚妻的肩膀,體現著一貫以來對失敗者重拳出擊的作風,不吝嗇的嘲笑道,“親愛的,你說丘吉爾會不會心灰意冷退出政壇?”
“你說呢,親愛的!”依偎在艾倫威爾遜懷中的她蹭了一下男人的胸口,輕聲道,“從這個人的一貫作風來看,他從來都是戰鬥到底的。”
“說的有道理!”艾倫威爾遜了然的點頭,隨後脫口而出道,“可憐的艾登。”
作為一個政客,艾登從戰前就是保守黨巨頭了,結果丘吉爾一直賴在保守黨黨魁的位置上不走,讓早就作為儲君培養的艾登遲遲不能更進一步。
“親愛的,慶祝慶祝吧!”不在關注大選結果的艾倫威爾遜,說話的同時雙手也沒閑著,將帕梅拉蒙巴頓身上的束縛解除。
“你就這麼慶祝?”雖然嘴上這麼說,帕梅拉蒙巴頓還是順著未婚夫的雙手調整身體,讓身上的束縛被盡早解除,日子還是過的充實一些,這樣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