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非常的複雜,我想我們還是看看能不能把眼前的棘手問題處理好。到時候在白廳和內閣麵前,才更加有建議的權力。”遞給了同時一根雪茄,艾倫威爾遜從側麵回答了同事的問題。
“說的對!”約翰鄭重的點頭,隨後點燃雪茄,房間陷入沉寂久久無言。
並不是所有殖民地都有總督,但每個殖民地都有專員,有些非常重要的殖民地,總督和專員還同時存在,蘇丹在英國殖民地當中,因為和埃及處在共管關係,情況還比較複雜。
二戰之前英國還有足以維護利益實力的時候,蘇丹就存在總督,但戰後埃及人民反抗英國的情況下,殖民政策開始調整,英國和埃及也圍繞蘇丹的問題進行談判,最終是埃及放棄蘇丹的軍事存在,英國撤離總督和一部分駐軍。
於是就成了一個專員和三千駐軍,管理一個二百五十萬平方公裏,不比印度小多少的殖民地,這樣一種情況。
到了今天還沒有出大亂子,也多虧了非洲大區優秀的匹配機製。
南蘇丹首府朱巴,伊斯梅爾·阿紮裏和阿卜德·拉赫曼·馬赫迪兩大蘇丹黨派的黨魁,代表美國的約克·基茲頓,代表南蘇丹和當地軍方的約瑟夫·阿古,在蘇丹專員的主持之下,將為了蘇丹的命運,進行一次意義非常深遠的談判。
沒有艾倫威爾遜什麼事,他不會參加正式會議,畢竟正牌蘇丹專員就在這忙前忙後,他一個過來純純就是幫忙的人,總不能在會議上喧賓奪主,指點江山。
扮演一個高級僚機,是艾倫威爾遜當前的職責,這容易維護同事之間的感情。
反正怎麼操作,各項預案都已經計劃好了,不會出什麼大事。
“你倒是很大方,跑到這樣的世界邊緣角落,為別人做貢獻。”海蒂·拉瑪埋怨的開口,艾倫威爾遜倒是不在乎這種得失,她卻不滿意了,認為自己做好事,把功勞給別人的事,看起來就很愚蠢。
“約翰是和我平級的專員,我隻是有一個其他職務能管到他,你可不要以為他是我的下屬。而且做官也是需要朋友的,我不可能關注到所有事情,大多數時間隻能關注我管理的馬來亞殖民地,其他事情還需要同事們和我說。”
艾倫威爾遜口吻輕柔,抱著海蒂·拉瑪解釋道,“我自己能管過來殖民地的事情麼?我不能,其實每一個殖民地的專員也不能,大家都是普通人,麵對的問題不一樣,所以經常聯係可以取長補短,一個地方出事了,都是殖民地專員可以提供不同的經驗應對。”
“隻要你沒問題,我有什麼資格抱怨。我又不是你妻子!”海蒂·拉瑪撇開頭,小聲的抱怨著,顯然還沒有被說服。
“話不能這麼說,在我心裏,你和妻子同等重要,也有同等地位。”伸手把海蒂·拉瑪的頭掰過來,重重的吻上影後的紅唇,說服工作還是要繼續。
已經廢棄很久的南蘇丹總督府,朱巴少見的標誌性建築物當中,南北蘇丹的頭麵人物,以及趕來的英美兩國在蘇丹的代表,正式開始了談判。
至於艾倫威爾遜則正在和南蘇丹的駐軍談笑風生,哪怕南蘇丹駐軍的軍事長官也就是一個少校。駐南蘇丹的英軍,要保證本次談判會談代表的安全,畢竟艾倫威爾遜對當地的治安還是不太放心的,非洲這個地方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尤其是最近,南蘇丹的軍事長官約瑟夫·阿古,可正在到處拉仇恨,為獨立於蘇丹之外壯聲勢,還有就是借用軍方的設施和外界聯絡,為蘇丹分治的前期工作進行輿論準備。
“我們絕對不和阿拉伯人待在一個國家。”南蘇丹總督府當中,約瑟夫·阿古拍案而起,咬牙切齒的表達著對阿拉伯人的仇視,眼睛掃過伊斯梅爾·阿紮裏和阿卜德·拉赫曼·馬赫迪,毫不畏懼的開口,“我們本不是一個殖民地,是英國人片麵的將殖民地合並,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麵。”
約瑟夫·阿古說的也是事實,南北蘇丹是二戰之後才合並統一管理的,那個時候的英國還像是以前一樣,按照傳統不斷在各大殖民地當中,為民族融合做貢獻。
“尊敬的上校,過往的仇恨,也許應該放下了。”約克·基茲頓開口做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