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唐追就是寧家的人。
但是他沒有證據,如今他已經不再是嶽家大少爺了。他不能再衝動地去做一些事,到時候,他很可能會因此入獄。
“唐追是我的一個朋友,有一次他跟我說和寧家主認識。現在看來,那小子應該是在我麵前裝大的。誰不知道寧家是百年大世家,我嶽風都想跟寧家主沾親帶故,更別說他了。”
見寧守成不承認,嶽風也隻能敷衍過去。
“說笑了,說笑了。”寧守成哈哈大笑起來:“嶽老板這麼會做生意,如今雖然還在天海市企業排行榜的三十名開外。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一飛衝天,到了十名之內。說不定明年啊,就超過我們這些老家夥了。”
嶽風聞言,謙虛一笑道:
“寧家主這才是說笑了,嶽風哪有那本事。”
此時飯店的服務員,陸續開始上菜。席桌上,上滿了各種各樣的山珍海味。
但是嶽風卻不敢先動筷子,他哪知道這菜裏有沒有毒。
寧守成三人相視一笑,看出了嶽風的緊張,就率先動了筷子。
“嶽老板,我看你氣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幹了兩杯酒後,陶伯仲笑著問道。
嶽風放下筷子,苦澀地笑了起來:“說起來也是倒黴,前幾天我差點讓人家給殺了。”
三人聞言,皆是有些驚愕。
“來刺殺我的人是一群殺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行凶,我差點就死了。三位說,這個要刺殺我的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
嶽風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望著三人。
三人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嶽風又明白了,刺殺他,三家人都有份。
也許是三家人共同的主意,實際行動的,是寧家的人。
“大膽啊,簡直是太大膽了!光天化日都敢行凶,也太目無王法了!”陶伯仲還重重地拍了兩下桌子,有些為嶽風義憤填膺起來。
衛先行卻是笑道:“嶽老板,看來這天海市有很多人都對你不滿啊,都想要你命了。你就沒反思過,是不是自己有點太招搖了,才引起了別人的不滿。”
聽到衛先行的話,嶽風沒有直接回答。
他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些來刺殺我的人,被我反殺了十幾個,剩下的那些人,居然落荒而逃了。三位說,這些人是不是廢物,想殺我沒殺得成,最後讓我殺了十幾個,搞笑不搞笑?”
聽到嶽風反殺了十幾個人,饒是寧守成都臉色一變。陶伯仲和衛先行也愣在了當場,嚴重充滿了震驚。
“最重要的是,那個領頭的人的樣子,已經被我記下來了。”嶽風輕笑了一聲,說:“我一定會找出是誰在密謀刺殺我的,若是讓我找到,我把他全家的腦袋都擰下來。”
最後那一句狠話,滿含著嶽風的殺氣。
不管是寧守成還是陶伯仲,又或是衛先行,此時臉上的笑容都已經消失了。
“嶽老板可真狠啊,還要把人家全家的腦袋都擰下來。”
衛先行當過兵,脾氣比陶伯仲和寧守成要暴躁,他看向嶽風說道:
“有句話不知道嶽老板聽過沒有,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嶽老板如果能夠收斂點,不觸及到別人的利益,那他為什麼要來刺殺你?他為什麼不去刺殺其他人?”
嶽風聞言,直視衛先行逼人的眼神,淡笑道:
“這是受害者有罪論啊。聽衛家主的意思是,他來刺殺我,我還得檢討檢討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觸及了誰的利益,我隻知道做生意難免有競爭,良性競爭是每個行業每個領域都會發生的情況。但是惡性競爭,這種事我是從來沒做過,都鬧到要殺人了。這種卑鄙無恥下作的行為,我倒想和那個人麵對麵的辯論一下,他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