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初我在千秋閣的時候也有很多機密尚未搞清楚。”楚涼月說道。
蕭夜潯笑笑,攬過她的腰身說:“好了,我的王妃,不要想得太多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楚涼月白了他一眼,掙脫了出來,警惕的看著他說:“先說好,什麼都不能做。”
蕭夜潯無奈的說:“可是。”
“沒有可是,要是做不到今晚你就自己睡。”楚涼月打斷了他的話,幹脆利落的說。
蕭夜潯整個人蔫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楚涼月,但是她根本不為所動,很是嚴肅的看著蕭夜潯。
“好吧。”蕭夜潯敗下陣來,無奈的點頭。
楚涼月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說:“這樣就對了,我們回去吧。”
蕭夜潯點點頭,吹熄了蠟燭,跟著楚涼月走出書房。
“我想不通,為什麼父皇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蕭夜潯。”蕭常青有些微醉,拿著酒杯口齒不清的說道。
不管是蕭夜潯生病前還是生病後,蕭淩楓對蕭夜潯的器重一直都沒減少,這一點讓蕭常青有些惱怒,狠狠地再給自己灌下一杯,打了一個酒嗝。
看著薑彩煙問道,“你說,這是為什麼。”
薑彩煙再次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帝皇之心本身就是詭異莫測,太子不要太過放在心上,倒是太子你為何不去探望榮王爺。”
薑彩煙是皇族出身,勾心鬥角的事情她玩過也見過,蕭夜潯生病,蕭常青如果前去探望,那麼不僅能給蕭淩楓一個好印象,也能給自己一個好口碑。
蕭常青笑了笑,十分神秘地說:“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皇位本身就是父皇從他的兄弟手邊得來的,那時候他和這個兄弟的感情十分之好,以至於奪了位還愧疚好久,所以啊,父皇就不喜歡兄弟之間往來太深,而且這樣子也好便於控製。”
薑彩煙聽了這個原因在心裏冷笑一下,奪了皇位還在那裏愧疚,還告訴自己的子孫不要這樣,果然是個奇怪的皇帝。
薑彩煙不知道,蕭常青在私底下已經見過了蕭夜潯,這個皇弟一如既往的猜不透。
蕭常青說完這句話就睡著了,薑彩煙試著叫了他幾句,見他沒有反應,將他帶上床,將兩人的衣物解開來,薑彩煙睡在了他的身邊。
對不起了太子,隻有這樣我才能拿到一份籌碼保住我的國家。
一夜好夢,蕭夜潯戀戀不舍的放開楚涼月的腰身,楚涼月下了床,開始穿衣。
“時間還那麼早。”蕭夜潯對楚涼月的早起有些不滿,自己好不容易不用上朝,可以在溫柔鄉待得久一些,但他的王妃是個不懂情調的,根本沒理會他的怨念,直接洗漱好,打開門臨走前說:“你在好好睡一陣,我等下再回來叫你。”
說完就關起了門,蕭夜潯早就被她搞得毫無睡意,隻能坐了起來,打算看看楚涼月起那麼早要幹什麼。
蕭夜潯洗漱完畢,出了房門,看到楚涼月在練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功夫。
動作極慢,柔中帶剛,每一下都韻律十足。
楚涼月練得就是太極,靜心屏氣,領悟當初她師父說的天人合一。
待楚涼月練完一套下來,已經是汗流浹背,將頭發全部放下,自己梳了一個馬尾,挽起來,她隻要一練武,就很容易忽略周遭的事物,比如說蕭夜潯。
蕭夜潯已經被剛才那套深奧功法折服了,還沉浸其中細細的品味著。
於是就形成了,莫愁一來就看到的略有奇怪的局麵,楚涼月在練功,蕭夜潯站在階梯之上若有所思,還在不斷地比劃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功夫招式。
莫愁識趣的沒有打攪,自己默默地又退出了院子。
蕭常青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身旁多了一個赤身裸露的女人,嚇了一跳,正想要下床,這才發現是薑彩煙。
他和薑彩煙隻是在洞房之時行過洞房之禮,之後就再也沒有過,沒想到喝醉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讓蕭常青覺得有些懊惱。
薑彩煙還未醒,雙眼緊閉,長而翹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光滑,粉嫩的唇十分勾人,讓蕭常青覺得下腹一緊,附身吻了上去。
本以為是淺嚐輒止,但沒想到越來越無法自拔,薑彩煙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著什麼東西,睜開眼,就看到蕭常青有些迷戀的親吻她的鎖骨,薑彩煙也不嬌羞,摟住他,兩個人翻雲覆雨。
完事之後,蕭常青摟著薑彩煙睡了過去,薑彩煙將指甲那最後一點的香料,再一次抹在自己的身上,之後就睡了過去。
那香料有著催情的作用,隻要一點點,就可以迷惑人心,並且這些香料會揮發在空氣中,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楚涼月練完功,正想要去叫蕭夜潯,就看到蕭夜潯站在階梯之上,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比劃著一些奇怪的招式,乍看像是她所練習的太極,但是卻又和太極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