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賢用一種無容置疑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旁邊的所有的人,在聽見了蕭容賢的話之後,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了,這是人說的話嗎?
現在在蕭容賢的眼中,國家的城池太多了,就會更窮,最好就剩下整個京城就好了。這種想法就好比是一個人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沒用,全都不要了,就剩下腦子就行了。
他這麼蠢,蠢到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也不爭辯,他現在是皇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也就是說,他說的話,沒有人可以反對。
洛鈺就站起來,冷聲的說道:“割讓十座城池是嗎?皇上您可曾有想過,這十座城池的百姓要怎麼辦,他們變成了亡國奴,在南齊必然是要受盡欺淩,這是因為我們卻弱了,如果我們努力打仗,打不過的話,百姓不會怪我們,可是我們明明能打過的,卻並不努力,真是枉為人!”
他的話冷冷的,帶著無容置疑的語氣,蕭容賢猛然就一拍桌子,指著洛鈺大聲的說道:“洛鈺!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不是覺得父皇將這個位置讓給我你心中不舒服?我告訴你,現在整個國家都是我的,我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沒有權利幹涉,你趕緊去按照我的話去做!”
他的語氣很不爽,顯然是覺得洛鈺是站在了百姓的方麵指責蕭容賢罷了,他並不是覺得蕭容賢做的不好,隻是不爽先皇將皇位送給了自己而已,這就是嫉妒。
當然蕭容賢從來就沒有想到過,他這樣緊張這樣害怕有人搶走自己的皇位,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要提防,他沒有自信。
皇位就好像是沾滿了毒藥的寶藏,得到了這個寶藏就得到了一切,可是得到了它,如果不能控製它,就會被反噬,最後葬送所有。
洛鈺不再說話,他其實有無數的理由說服蕭容賢,不過蕭容賢隻要是通過自己的皇位壓製他。
沒有別的結果了,洛鈺起身準備要走的時候,孟叔武孟護等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他們不說話,但是卻很堅定,強烈的要求蕭容賢重新考慮這個事情。
蕭容賢見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態度,就瘋了的一樣的拍著桌子對這些人說道:“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是想要造反?小心我將你們都給殺了!”
這個男人已經沒有救了,孟叔武可是鎮國大將軍,手中兵權在握,抬眼對蕭容賢說道:“皇上,做事情還是要三思,您坐上這個位置,可有想過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君主,如果您不想要亡國的話,還是不要投誠比較好。”
蕭容賢冷笑,接著就對旁邊的榮國公說道:“榮國公,將孟叔武將軍的兵權收了,他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威脅朕,不過就是看著朕如今根基不穩,想要這樣壓製朕麼?朕會怕他不成?”
一邊說一邊就笑了。
叫做榮國公的老男人走上來,先是轉頭看了一眼孟叔武,這孟叔武在大陳盤踞了那麼多年,手中的兵權並不是想要收了就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