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馬應聲。

張瑞祥站在門外隻能幹著急,太監也在那邊四處走動,時不時吩咐自己手下的那幾個小子,聽著這屋子裏頭的動靜,揣測他們二人到底是在幹些什麼。

在得知那群小廝聽到的隻有瓷器破裂的聲音之後就鬆了口氣,好在兩個人並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如此一來,自己後續解決起來也會顯得容易很多。

“盛將軍?”

就在太監大舒一口氣的時候,盛元珽從門走進來。

他嚇了一跳,說話都磕磕絆絆起來。

雪芝則是有些慌張地跟在他的身後,走路的步子也有一些踉踉蹌蹌。

“這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盛元珽心道不妙,急忙快步上前走去。

盛元珽在看到自己麵前劉公公的時候就知道和自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但是這個宮殿的門是鎖著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無從而知。

“秦姑娘和皇上二人現在被鎖在裏麵了,若是說皇上在神誌清醒的時候還好,可現在皇上已經有一些神誌不清了,我剛才還正叫那些小廝去聽他們二人的動靜來著的……”

太監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一些害怕。

他和盛元珽兩個人接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是從來沒有從他身上感受過那麼沉重的煞氣,感覺好像要把他給湮滅。

“所以說他們兩個人現在在屋子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然後你們也沒有叫任何人去幫忙?”

盛元珽越說,聲音越低,壓在了嗓子底下。

在說話的時候,盛元珽已經走進了宮殿,伸手捏起宮殿上麵的那一把鎖,看似牢不可破的所,此時此刻已經有些扭曲了形狀。

太監在邊上看著有些心驚膽戰的,但是嘴上卻不敢說一句話,隻能唯唯諾諾地點頭。

“我方才已經派人去把宮中開鎖的工匠給找來,那人現在應當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和張太醫二人本想著要找人把這個門給撞開,但是皇上和秦姑娘二人現在在幹些什麼我們也並不知曉,如此冒冒失失的隻怕會有些……”劉公公越說越害怕,不住的打量著盛元珽的表情。

這太監到底還是沒有敢把自己還沒有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盛元珽在這種方麵自然不會不懂,也知道他這一番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

盛元珽語氣冰冷的說道。

在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手下,手下很快就把自己手中的那一把劍遞給盛元珽。

“這一把劍削鐵如泥,我倒要看看這鎖有多能耐。”他冷哼一首,手起刀落。

話音方才落下不久,門上的住一把鎖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張瑞祥和太監兩個人在旁邊看的是目瞪口呆,相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這秦丫頭和盛將軍兩人也有些交情?”

說這話的是張瑞祥,一時之間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見盛元珽已經滿身寒氣地走進宮殿裏麵。

“秦姑娘和盛將軍兩個人平日裏麵走的確實是比較近,但是咱家也沒有聽說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係這一類的,興許是平日裏麵有一些共同話題,聊著聊著也就熟絡了起來。”劉公公訕笑著,回答。

他這一番話說的自己都有一些不相信,盛元珽剛剛那狠厲的眼神之中已經透露出了殺機,很顯然是已經對這件事情忍耐到了極點。

“我們二人先在這外頭等著,不要貿然進去,免得到時候是打擾了盛將軍。”張瑞祥想了想,還是不想趟渾水,便對劉公公道。

這也正是劉公公心中所想。現如今這個情況,他如何趕去觸這個黴頭?便聽話的退下了。

站在一旁,張瑞祥回想起自己之前在皇後那邊聽來的一些話倒覺得兩個人之間興許真的是有些什麼,幹脆就在外頭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