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寧遠侯府上的時候,秦錦蓉便見四周便鴉雀無聲,放在以前的話,那可是會非常熱情,四處都人聲鼎沸的。

雖然盛元珽一向清貧,不喜歡將將軍府和京城中其他的貴人府邸一樣,四處收拾的琳琅滿目,如同秦錦蓉第一日來的時候,發現和侯府之間完全不一樣,完全令人想不到,是在京城中那麼首屈一指的盛家。

但是,盡管如此,盛元珽畢竟是武行出身,時常練兵遣將,雖然不會花費大功夫鋪張浪費,但是也不會如此安靜。

因此,秦錦蓉有些好奇。

她一麵往前走,一麵四處打量著,看周圍有沒有人。

可是,走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下人,秦錦蓉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今天這人都去了哪裏,從正廳探頭向後院看去,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

“你.......你怎麼在這裏,下人們都去了哪裏?”秦錦蓉驚魂未定的模樣,口中卻是在擔心他人。

她有些心有餘悸,尤其是當她的記憶都已經失效,已經沒有辦法靠這個方法來幫助盛元珽之後,她就愈發的擔心,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會讓盛元珽受到傷害。

所以,雖然隻是今天來到了這裏沒有看到下人,但是秦錦蓉的心中就是十分擔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多虧看到了盛元珽,才放下心來。

她有些驚魂未定的,但是考慮的也都是別人,考慮的都是盛元珽這裏的下人去哪裏了,盛元珽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秦錦蓉星星眼看著盛元珽,等待著盛元珽的回答,看著盛元珽的眼睛中也都是愛慕之情。

盛元珽淡然的笑道:“今日便是酒會,娘子覺得他們會去哪裏?”

半天秦錦蓉才反應過來,“若不是你允了,他們又怎敢偷溜出去。”

也就是說現在寧遠侯府中,現下就隻有二人。

“咳咳,我按照你的意思穿上了,這下餘婆婆總該不會對你怎麼樣了吧!”秦錦蓉佯怒道,隻不過她心裏也清楚餘婆婆隻不過是在說玩笑罷了。

盛元珽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家娘子,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

“婆婆她的玩笑話你還當真了,隻不過這件衣服穿在我娘子的身上就是好看!”盛元珽三言兩語就把秦錦蓉心中的怒氣打消。

倆人坐在桌邊有說有笑的,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微弱的人聲。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來!”盛元珽安慰似的拍了拍秦錦蓉的肩膀,說起來也是。偌大的寧遠侯府在外界的傳言下就是個財寶齊聚的地方,現如今連個看門的小廝都沒有,可不叫那些個手腳不幹淨的人有了機會。

秦錦蓉心裏是這麼想的,況且對付幾個小毛賊盛元珽也是大材小用了,所以秦錦蓉一點也不擔心。

隻不過盛元珽常年征戰在外,有幾個仇人也很正常,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倒也不懼怕那些個人,隻是害怕他們會對秦錦蓉出手。

循著聲音,盛元珽發現這聲音是從前廳小花園,前方的走廊傳出來的,因為內心極為緊張,倒也沒有心思去分辨這個聲音是誰的。

一把鋒利的寶劍緊緊的握在手中,聲音越來越近盛元珽看時機一到,忽然閃出來一刀劈了下去,卻與一個硬物相撞發出碎裂的聲音。

“盛將軍,我自認為在朝官職不比你大,但是作為錦蓉的表哥,你的這樣的行為著實令我等不放心!”侯振銘心疼的抱住自己懷裏的那塊木頭,心中也是有些生氣。

縱使盛元珽在看到侯振銘的那一瞬間守住了手中的力道,卻也還是在那塊木頭上留下來淺淺的印記。

“表哥,你們怎麼都來了?”秦錦蓉聽到爭吵的聲音便衝了出來,沒想到卻看見侯振銘帶著白秋水和秦廣安,秦明兒和雪芝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