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係統必有宿主對嗎，假定我認為的宿主死亡，係統遍要逃離那個多元宇宙。”
“基本...係統錯誤...限製器無效...正確。”
“誰在獵殺係統所有人或是係統嗎。”
“越線錯誤...是意外。”
無限無所謂的在指尖旋轉子彈，豺狼在哪都是豺狼，如果是真的，換個地方躲避獵人罷了。
“那你這個虛擬人格能化形嗎。”
“可以，宿主人格有多種，總有對性需求過高的宿主。”
現在完全是為了興趣了，反正無聊。
“那係統也有感情嗎。”
無限迎著月光一時間有點惆悵。
“虛擬的感情與人類腦內荷爾蒙生成的感情有區別嗎。”
“我不知道，我曾經為了一個女人挑了一個師的編製活生生打出了一個穩定政權，我曾經覺得她就是天使，直到我察覺她的“大愛”完全超過我們的小愛。”
“係統可以完美還原宿主經曆生理與心理帶來的感官。”
無限覺得自己心跳加快，仿佛重回初戀那個女人。
短暫後是無盡的空虛。
“這就是愛情是嗎，可是隻是模擬的，虛假與真實你沒法通過身體驗證，現在您有答案了嗎。”
“早就有了，以後不準隨便控製我的感官。”
“好的。”
“還有不要學了，把那個女人的音調給我忘了。”
“收到。”
“你有三重人格？”
“我們是獨立存在的。”
“三人同居？”無限沒想到頭三個意識在自己腦子裏。
“同居？這個形容很貼切宿主。”
“那個你們有性別嗎。”
“沒有，我們比起生物更像數據流，無感情，無形態，無思想，宿主就是我們的一切。”
世界觀刷新。
無限給自己倒了杯水。
“那我怎麼知道誰是誰。”
“您不需要知道，我們數據纏繞融合在一起，是獨立亦是一體，我們通過誰的信號輸出都是我們的一致意誌。”
“好吧，量子計算機不會打架。”
“宿主，量子計算機對比我們是在侮辱我們，我們普通運算能夠計算模擬現實。”
“所以呢。”無限喝了口水，溫度化作暖流湧入全身。
“我們可以吸收和利用任何能量。”
指了指插排。
“給個我能聽懂的基準。”
“能量過低，集合十年的紐約電能量可能隻能生成一把滿荷衝鋒槍。”
利用率這麼低？多喝了幾口水。
“影響現實需要巨大的能源，鋼鐵俠的最高能源足夠紐約普通用電數百年。”
嘖嘖。
“就聊到這裏，如果要你們具象化三妹子多少能量。”
“您的DNA和你想得到係統質量的材料，為目前最低消耗。”
“在漫威地球形成戰鬥力。”
“六噸振金。”
“我尼瑪一人兩噸？按f進入坦克？”
“資料顯示坦克一般重達40～70噸。”
“沒事了。”
一夜無話，清晨第一抹陽光沿著窗戶撒進來，無限就從床上彈起來。
睡得太死了，第一次睡得安慰這麼充足。
作為紐約普通人的第一天！
冰箱裏幾個雞蛋就打算是早餐了，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