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我的推測,她也不符合自殺的人一般的行為,如果是自殺的話,她應該會在家裏或者是什麼地方留下遺書,可是我已經派人去暗中調查過了,並沒有類似這樣的東西留下。”杜明賢也覺得這兩者之間很衝突。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講起,很感謝你幫我的這個忙。”岑宇昊向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
“岑副總裁見外了,改天一起出來吃頓飯吧。”杜明賢建議。
“好,有時間我一定請杜局長。”岑宇昊說完,然後掛上了電話。
這個自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並沒有自殺的動機啊。岑宇昊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還是說,是杜明賢推測錯誤?不管怎麼說,還是找時間讓他把當時的監控送過來,給他看過之後再下結論吧。
“岑宇昊!”李卓恩扯開嗓門叫了他一聲。
“我耳朵又沒聾,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岑宇昊不悅地向她說道。
“你還知道你耳朵沒襲啊?我都叫了你三遍了好不好!”李卓恩很無語。真不知道以前誰經常說自己耳朵好著呢!好的人能叫他那麼多遍,他都沒聽見的嗎?
“叫我什麼事?”岑宇昊問道。
“當然是叫你洗澡了,還能有什麼事啊?”李卓恩白他一眼。
聽到她的話,他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就把身上的一件衣服給脫了去,露出他健碩的肌肉。
“喂,你……你幹嘛啊!”見他在脫衣服,李卓恩開始緊張了起來。
“不是你說的洗澡嗎?不脫衣服,怎麼洗澡?”岑宇昊回答得理所當然,看到她一臉的紅暈,他忽然來了捉弄她的興致,他把身體往她的方向傾斜了一些,“還是說,你希望我做點別的事情?”
“胡……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會希望跟你做那樣的事情呢!”李卓恩被他猜中了心事,又開始心虛了起來。天,她怎麼會就那麼自然地想到那種事情上去了呢!
“那你為什麼說話結巴呢?不是心虛是什麼?”岑宇昊很愜意地問道。看著她越發紅起來的臉頰,他才覺得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總算是輕鬆了下來。
“我……我哪有啊!你別亂講!趕緊洗你的澡去吧!”李卓恩背過身,不想看到他上身那完美的線條。丫的,再看下去真的可能會再流鼻血的!
“你不扶我進去,我怎麼走?”岑宇昊又說道。
真是敗給這個家夥了!怎麼這麼麻煩啊他!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有種強烈的渴望,希望他沒有瞎。不過這也隻能想想了,李卓恩歎了口氣,倒退回他的身邊,輕輕地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
手接觸到他的身體,她都能感覺到她的臉越來越燙了。李卓恩,我拜托你給我爭氣一點吧!不就是碰一下男人的身體嗎?至於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嗎?而且他的身體那天你不是都看完了嗎?其實也就那樣嘛!呃,糟糕,她怎麼又想起那天的事情來了!
李卓恩想起那天他們在床上纏綿的情形來,連耳朵都開始發起燙來上。打住打住!千萬不要再想了!她好不容易才將他帶著走到了浴室的門口。自始至終,她都不敢正眼朝他的方向看一下。
“要不要再來一起洗個鴛鴦浴?”岑宇昊忽然開口問道。
“說……說什麼呢你!”李卓恩把他丟在那裏,便快速跑出了浴室。這個死變態,沒事幹嘛說些這種奇怪的話啊!害得她又開始心律不齊了起來!跑回臥室,李卓恩摸著呯呯直跳的心髒,不滿地在心裏想著。
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岑宇昊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沒有她的話,他的生活雖然會很平靜,可是卻也會太平淡無奇,隻是充滿了黑白灰三種顏色吧?雖然李卓恩總是動不動就給他惹一點麻煩出來,不過他倒也習慣幫她擺平了。生活本就應該是多種多樣的色彩,不是嗎?
第二天清晨,李卓恩剛扶著岑宇昊走出臥室,就看到傭人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少爺、少奶奶早!”傭人先朝他們問了聲早。
“嗯!”岑宇昊隻是應了一聲。
“少奶奶,您的母親剛剛過來了,現在正在客廳裏呢。”傭人又向李卓恩說道。
“我母親?”李卓恩問了一句,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答。
奇怪,她母親不是說的還要過幾天才能處理掉她那邊的事情嗎?怎麼會提前回來了呢?抱著這樣的疑惑,李卓恩扶著岑宇昊往客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