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對傅廷臣早就沒有愛了,有的隻有恨。
她日日夜夜都在想著要怎麼報複傅廷臣,報複舒淺狸。
心中的恨,沒有什麼可以撫平,隻有兩人的命,才可以撫平那些恨意。
安茜掃了肖荷一眼,淡淡說道:“你放心,我們之間的協議還存在,就算傅廷臣要和我結婚,舒淺狸對我而言,依舊是一個隱患。”
“你打算讓我什麼時候動手?”
“你想什麼時候動手。”
“我隨時都想動手,我恨不得現在就將舒淺狸整個人撕碎。”
肖荷走近安茜,五官猙獰扭曲的對安茜冷冷道。
安茜的眸子劃過一抹暗光,她低笑一聲,在肖荷耳邊說道:“我突然想到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可以讓舒淺狸和傅廷臣永遠分開,生生世世不能在相愛,不能在相守。”
沒有什麼比相愛不能在一起更加讓人痛不欲生了。
“安小姐,我自認自己是一個非常狠毒的人,現在聽了你的一席話,我發現你可是比我更加狠毒呢。”
肖荷盯著安茜,勾了勾春,對安茜嘲諷道。
安茜摸著自己的肚子,漫不經心道:“我安茜的男人,誰都別想。”
“肖荷,希望你能將這件事辦的漂亮一點,你的心願,我會幫你達成。”
“當然,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折磨舒淺狸,想看到舒淺狸跪在我麵前求我放過她。”
肖荷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表情瘋癲扭曲的肖荷,安茜的眸子劃過些許冷然之色。
一枚可用的棋子,她自然會好好利用,可是等利用完這枚棋子之後,她就會讓她永遠消失。
隻有死人,才會最安全,永遠不會出賣她。
席家。
舒淺狸醒來的時候,外麵的雨下的很大,淅淅瀝瀝的雨水敲打著玻璃,聲音非常清脆。
舒淺狸坐在床上,表情恍然的的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席盞走進來,端著一碗熱湯,遞到舒淺狸麵前。
舒淺狸看了席盞手中的熱湯一眼,神情疲倦道;“我沒什麼胃口。”
“就算是沒胃口,你也要喝,你今天什麼都沒吃,聽話。”
席盞眉頭緊蹙,看著舒淺狸,淡淡說道。
舒淺狸見席盞這麼堅持,她隻好端過席盞手中的湯,一口氣全部喝掉。
喝完後,席盞摸著舒淺狸的頭發,表情溫柔道:“還想吃什麼?和我說,我讓管家去弄。”
“席盞,要入冬了,是吧?”
舒淺狸垂下眼瞼,突然說道。
“是啊,要入冬了。”
席盞目光深沉的看了舒淺狸一眼,對舒淺狸緩緩道。
舒淺狸聽到席盞的話,眼底帶著些許惆悵之色,緩慢道:“你去休息吧,不需要管我,我隻想一個人呆一會。”
“還在難過?”
席盞沒有離開,他握住舒淺狸微涼的手,薄唇抿成一條線,雙眼異常認真的看著舒淺狸道。
“他幸福就好。”
哪怕安茜不是一個好女人,可是……隻要安茜一心一意對傅廷臣,隻要傅廷臣幸福,舒淺狸便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