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了個大槽。
跟她玩文字遊戲。
這個男人太特麼無恥了!
林安暖怒瞪著薄逸軒的後背,咬牙切齒的道,“薄逸軒,你最好祈禱這輩子求不到老娘的頭上!否則,老娘一定會將今天你帶給我的羞辱和痛苦加倍的還給你!”
薄逸軒的嘴角向上勾了勾,不屑的語氣道,“你可以打消那個念頭了,因為我從不求人!即使有求於人,就算是求阿貓阿狗的頭上,也不會求你這個蛇蠍毒婦的!”
“……”
一口老血堵在了林安暖的喉嚨處。
薄逸軒走到車子跟前,動作優雅的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啟動車子揚長離開,在越過林安暖的時候,他刻意的加了速度。
車輪胎卷起來的灰塵鑽進了林安暖的鼻子裏麵,嗆得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腦袋暈暈的,意識開始渙散,再這樣下去,不用閆寒返回來殺她滅口,她自己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的。
林安暖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隨便撥打一個電話號碼,求助。
“嘟嘟嘟。”電話響了三聲,對方便接聽。
“暖暖?”
是學長顧遠洲的聲音。
有那麼一瞬間,林安暖沒那麼害怕了,她聲音虛弱的道,“學長,我在江城,我被壞人傷到了,現在躺在地麵上無法動彈,你能來救救我嗎?”
顧遠洲的腦袋嗡的一下,他盡量平複心緒,安慰電話那頭的姑娘,“暖暖,不要怕,位置發給我,我馬上去救你。”
林安暖的腦袋越來越沉了,她用僅存的意識,打開微信,將位置發給顧遠洲以後,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疼。
腦袋疼的快要爆炸了。
疼的林安暖霍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呼!
她還活著!
真好。
林安暖轉過頭便看到顧遠洲整個身子隨意的倚靠著軟椅的背,他單手托著頭,白色的大褂半搭在身上,熟睡著。
男人擁有一張國字型臉頰,濃眉大眼,微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他研究醫學,眼鏡累壞了,常年戴著一副眼鏡,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有些迷人。
他家境好,身材棒,個人能力特別的強,才26歲,就成為世界最具權威的外科醫生之一,擁有很多家私人醫院,自己任職江城醫院院長。
她們在國外留學時相識。
他學醫。
她學談判輔修心理學。
兩個人不同科,不同齡,卻相處的很好,在美國求學的三年的時間裏,顧遠洲給予她和木木無微不至的照顧。
直到,她發現男人對她的感情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界線,而她也動心了,可是,她們還沒進一步發展下去就發生了一個意外,她對顧遠洲的感情被扼殺了,當天,她帶著木木離開。
顧遠洲去年回國。
而她和林才回國不到一周的時間。
算算她們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聯係了。
如今以這副狼狽的模樣見麵。
有點尬。
冷風吹來。
搭在男人身上的大褂掉在了地麵上。
林安暖彎身,伸出手撿白大褂。
一隻修長的手卻先她一步撿起了大褂。
林安暖抬起頭,顧遠洲那張帥氣的臉頰近在眼前。
男人一臉的疲憊,不想也知道守了她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