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心裏麵雖然不高興,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們明天再來玩。”
“真乖兒。”林安暖的手輕輕地揉了揉林木的額頭,站起身,牽著林木的小手走出遊樂園,乘坐公交回市區,路過步行街的時候,林木的視線被馬路邊緣一個小女孩手裏麵的動物的冰激淩給吸引住了,他一直看著冰激淩,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視線。
公交車停下了,林安暖拽著林木的小手,“下車。”
林木仰著頭看著林安暖,“嗯?還沒到站啊!”
林安暖指了指窗外路邊的冰激淩機器,“媽媽給你買冰激淩吃。”
林木眼睛一亮,聲音甜甜柔柔的道,“暖暖,你真好,我愛死你了。”
林安暖忍不住的笑了,牽著林木的小手下了公交,沿著人行道緩步向前走了幾米遠,到了冰激淩機跟前。
冰激淩機器上麵有二十幾種小動物的頭像做樣本。
林木看的有些眼花,最後選擇了一個青蛙冰激淩。
林安暖選擇了一個小老虎的冰激淩。
母子倆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吃著冰激淩,欣賞著公園的美景。
吃完冰激淩,也到了中午,林安暖帶著林木吃火鍋。
母子倆都喜歡吃火鍋,菜點多了,丟了可惜,兩個人便全都將肉和菜吃掉,撐得不要不要的,為了消化食物,兩個人走路回家。
“你怎麼看孩子的?衣服都髒了!還得花錢買,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一套嗎?你一個月工資都買不起一套衣服!”一道尖銳的略帶熟悉的聲音傳進母子倆的耳朵裏麵。
林安暖和林木同時頓住了腳步,看向聲音來源處。
王麗蹲著身子拿著麵巾紙擦拭著林建豪白色T恤上麵的咖啡冰激淩的殘汁。
白文芳站在兩個人的身邊,她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看著地麵,一雙手放在身前交織在一起。
白文芳這是不小心弄髒了林建豪的衣服被王麗給訓斥了。
平時親媽對她就趾高氣昂的,在兒媳婦麵前連聲都不敢吭聲,林安暖心裏麵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隻是深深地看了白文芳一眼,便牽著林木的小手繼續向前走。
昨天外婆打暖暖的那個大耳光,林木記憶猶新,如今看到外婆被舅媽訓斥,心裏麵那叫一個爽快,他小聲的道,“活該!”
林安暖蹲下身子,雙手扳著林木的肩膀,“木木,不許這樣。”
林木不服氣,另外一隻小手指著白文芳,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麵含著委屈的淚花兒,“她都那麼欺負你了,你怎麼還向著她說話呢?”
林安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林木的臉頰,“木木,不管怎麼樣,她都是給我生命,撫養我長大的人,沒有她就沒有我,沒有我,也就沒有你了。做人不能忘本,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怨恨一個給了我們恩惠的人,如果我們連給過自己恩惠的人都要去怨恨,那麼我們跟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又有何區別呢?嗯?”
林木雖小,但是大道理還是懂得的,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下了頭,“暖暖,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