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雲微微睜著迷離的桃花眼,嘟起嘴巴,“媽媽說小孩子不能玩火,不然會尿床的。”
眼神一變,皺起眉頭,捶著他的胸口罵罵咧咧,“媽的,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直說,勞資換個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多少金子被你浪費了……”
說他不行?
這句話可是觸到了男人的大忌,特別是像戰聿城這種曆來被人奉承慣了的天之驕子。
“你說誰不行?”聲音冰冷極寒。
雲微微大喇喇,“說你啊,中看不中用,三無偽劣產品,欺騙消費者。”
她這張嘴不饒人,氣得戰聿城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自喻冷靜,見慣了大風大浪,性子早已磨平穩如泰山,可從沒像這一刻如此失態過。
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血液在張狂的湧動,似乎下一秒,就會不受控製的破繭而出。
偏偏這個女人還一個勁的撩自己。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從沒見過長得這麼醜,還色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女人。
呼氣、吸氣。
再呼氣、吸氣……
不管做太多,都壓抑不住。
戰聿城低吼一聲,將雲微微重重壓倒在地。
……
雲微微痛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還未完全敞亮。
她隻稍稍動了下胳膊,就感覺到全身的骨頭好像被卡車碾碎了一樣,哪哪都疼。
可能是太痛,所以讓她的酒意醒了十之八九吧。
浴室裏傳來男人衝洗的聲音,雲微微的瞳孔慢慢睜大。
意識漸漸恢複,於是乎,關於昨晚那場血雨腥風,就一點一點呈現在麵前。
“我要有胸毛的!身高怎麼著也得要有個185以上吧!”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今天晚上,你就是小爺我的人了。”
“小樣,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大戰七百回合……”
宛如有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雲微微覺得心哇涼哇涼的。
哦買噶,她不會是來真的吧?
她就是個正兒八經的慫包而已,雖然得知自己得了癌症晚期心灰意冷,可也沒到那種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啊。
所以呢?
雲微微低頭,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還有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色,想死的心都有。
不敢置信、震驚、慌張、忐忑……這些複雜的情緒從心底一一略過。
昨晚喝的太醉,也不知道召的牛郎到底長什麼樣,不過,就她那張一百塊,估計牛郎的檔次肯定不咋滴。
什麼有胸毛身高185,切,能睡到一個四肢齊全,還有男性功能,就是萬幸了,其他什麼身高體重五官容貌,就不要再奢望。
她的腦海裏,頓時勾勒出一個身高不到160,貌若潘長江,綠豆眼,蒜頭鼻,走路還是外八字的男人。
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及時刹住這可怕的想象力。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會做噩夢。
可不管怎樣,都挽回不了她昨晚強上了一個牛郎的殘忍事實。
歎氣。
雲微微聽見浴室裏男人似乎已經洗好,顧不上痛,連忙麻利的穿好衣服逃走。
“敢逃?”
戰聿城打開浴室的門,恰好看到女人的一片衣角從眼前略過,幽深的黑眸沉了沉,邪佞的勾起唇角。
肥婆,早晚有一天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