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朵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這件事整個侯爵府的人難道不是都知道了麼?”
衣衣這才裝著恍然的樣子,勾起唇笑了下。
看到衣衣的反應,席家的兩個千金互相交換了下眼色。
席藍斟酌著說道:“叫你來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認識認識你,以後我們三個誰若是嫁進來,和你相互之間也會有些照應,不是?”
衣衣能說什麼,隻能裝傻點頭。
“是。”
席嘉琪看她著實是礙眼,索性揮了揮手,“既然沒事了,那你就下去吧,以後我們若是有事吩咐,會叫你的。”
衣衣愣了下,很快點頭退下。
而席嘉琪轉頭就對上自家堂姐不讚同的目光。
等衣衣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裏,席嘉琪才小聲的問道:“姐姐,是我說的話哪裏不對麼?”
席藍還沒開口,白朵就已經啜了一口茶水,說道:“嘉琪,九號雖然隻是一個女傭,但是畢竟是爵爺身邊的人,你用這樣的話吩咐她,的確是不妥。她若是個單純的還好,若是你剛剛那番話惹怒了她,在承之麵前吹吹你的枕頭風,那你想要嫁給承之,恐怕是比較難了。”
席嘉琪咬住紅唇,“不會的,爵爺心中自有分寸,九號這樣的女人隻能是玩物,怎麼能和我們的身份相對比呢?”
白朵吹了下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可說不定,男人的心最是捉摸不定的,雖然在我們看來,這個九號著實是不值一提的人物,可是在男人的眼裏可不一定是這麼想的。
男人看到的隻是這個女人的魅力,不會太計較女人的身份。你仔細想想,若是爵爺真的沒把九號當回事,怎麼會在九號跟男人私奔之後,還大動幹戈的把她押回來呢?
而且照著爵爺的脾氣,膽敢叛逃他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可是你看看九號,有一點傷到皮毛麼?”
席嘉琪果然被白朵說的害怕起來,“那怎麼辦啊,白朵姐?”
這邊的席藍已經按住席嘉琪的手,“別擔心,沒有白朵說的那麼恐怖,我看這個九號簡衣衣的心思也沒在爵爺的身上,也不會跟你計較這點小事,不是說她昨天才剛剛和一個男人私奔麼?
據說他們是在私奔的路上一起被抓回來的,現在這個九號一定在哭鬧著,怎麼把自己的心上人從地牢裏救出來。”
席嘉琪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太好了。”
接著一股惱意從心頭浮出來。
“我這輩子還沒這麼懼怕過一個傭人呢,姐,這個九號簡衣衣可真是可惡,仗著爵爺喜歡她,居然都隨時能威脅我們的地位了,我們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席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朵的方向,“你想的太多了,這個九號我看著很安靜,不像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說不定我們三個還沒決出勝負,這個九號就已經從侯爵府裏走出去了。
所以你的擔心是不存在的,好麼?”
聽了席藍的話,席嘉琪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就中了白朵的離間計了。
她很快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