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也是個男的,隻要是男人,本爵都不希望你和他有接觸,我最好能記住我的話,若是以後不小心觸犯了的我的規矩,我會很生氣……”
這個男人是癩蛤蟆嗎,動不動就要生氣?
“可是爵爺,我很喜歡小少爺,我很想念他,若是不能看到他的話,我真的會很難過,很難過,很難過的……”
聽著小女人用嬌軟的口吻撒嬌,皇甫承之感覺胸口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正在發酸,發軟……
嗯,他現在正在阻止兒子和他的母親見麵,若是認真計較起來的話,這種行為是真的很惡劣。
可為了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留在身邊,他隻能狠下心來這麼做。
皇甫承之挑起眼皮,佯裝淡漠的說道:“那是本爵的兒子,本爵願意叫你去看,那是你的榮幸,可你惹怒了本爵,還想再見本爵的兒子,那簡直就是休想。”
真的是這樣麼?
衣衣忍不住攥緊了拳頭,想到了皇甫載之對自己說的話。
她大著膽子看向男人,“爵爺,您真的隻是因為我惹怒了你,所以你才阻止我去見小少爺,還是說你知道我要去見小少爺,心裏發虛,所以才阻止我和小少爺見麵?”
皇甫承之這次是真真從心裏冷笑出來了,“本爵心裏發虛,為什麼要心裏發虛?”
衣衣攥緊拳頭,對男人的膽怯和對真相的求知若渴,在心中矛盾的拉扯著,但是最終都抵不過她對真相的渴求,她說話的時候,眼皮都在發顫,“爵爺,您應該記得很清楚,我之前和您說過,在我的來侯爵府之前,曾經莫名以處子之身莫名懷過孕,並且孩子生下來,就被一個神秘的人奪走了。
不巧的是,在我的孩子失去之後,侯爵府裏多了一個小少爺,我是不是可以這麼順理成章的認為,小少爺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呢?”
“你?”皇甫承之的樣子,活像她說了一個什麼笑話,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就像是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你覺得你這樣的女人夠資格本本爵孕育孩子麼?”
衣衣被他涼薄輕蔑的目光看的臉色發漲。
“那爵爺怎麼解釋小少爺從來沒有母親呢?不光是我,就連侯爵府的其他人也從沒有見過小少爺的母親。這個人到底是真有其人,還是小少爺真的隻是爵爺代孕得到的?”
“你是在質疑本爵兒子的血統?你可知道皇室血統不容混淆,你這樣大言不慚的懷疑本爵兒子的出身,本身就已經犯了可以殺頭的大罪?”
衣衣急忙否認,“爵爺,我從來沒有懷疑小少爺是您的兒子,我懷疑的隻是小少爺,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
這下,皇甫承之不光是在心中冷笑,甚至是真正的冷笑了一聲:“你的兒子?九號,我看你是昨晚給本爵侍寢侍的腦子都糊塗了,本爵是說過喜歡你,甚至允許你生下本爵的兒子,但是姩兒到底是誰生的,本爵還不至於不知道。
夠格給本爵產下第一個孩子的女人,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出類拔萃的女人,你很顯然並沒有達到本爵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