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次三番,一直這樣反常。
那可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她驚詫萬分的看著皇甫承之。
皇甫承之輕狎的笑了下,“這麼看著本爵?你是第一次認識本爵麼?”
下一秒,衣衣狠狠的抽離出男人的手掌,用活像看到鬼的目光看了他最後一眼,急忙伸手去旁邊的袋子裏,拿出男人的運動衣。
不由分說的就往男人的腦袋上套。
可她態度的變化早被男人看在眼裏,灰色的運動T恤被按住,她幾次要幫男人套上,都沒能成功。
她就有點惱,咬著紅唇,問,“爵爺,您不是說要我幫您穿衣服麼?您若是不喜歡衣衣的伺候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換一個適合的人來幫您?”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征詢他的意見,不如說是衣衣的借口。
說完了,她鬆開和那人僵持不下的灰色T恤,從那幾個袋子裏拿出自己的鞋子,轉身就要走。
可手腕一緊,身後突然就多了一個擁抱。
男人的下巴邪肆的擱置在她肩膀上,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息,全部噴灑在脖頸上,激出一層層的戰栗。
她說話都忍不住哆嗦起來了。
“本爵說要你走了麼?簡衣衣,我發覺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一些……”
“可是爵爺你壓根不配合我幫你更衣呀,我還要自己去換衣服呢,不如我就先換好鞋子,然後再來幫你更衣,好不好?”
被男人從身後這樣親密的緊擁著,她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抗議。
“本爵來幫你?”
這話說出來,連皇甫承之自己都有點愣住了。
他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屈就到這樣的地步。
對麵的簡衣衣也是見了鬼的模樣。
“別,爵爺,您還是別開玩笑了,我自己來,自己來!”
說完,她利落的拍開男人的手掌,自己到了更衣室一個很偏僻的角落,把腳上的白色板鞋脫下。
剛舉起一隻左腳要套上,就發覺自己的右腳被一股力道滯住。
低下頭,就看到皇甫承之的手掌正捏著她白嫩嫩的腳丫,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起了右腳的鞋子,給她套了上去。
衣衣:……
她是不是在做夢?
鼎鼎大名的鄴國侯爵皇甫承之竟然在給自己穿鞋?
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
這一次,皇甫承之捏住了她的左腳,把左腳的鞋子也穩穩當當的給她套了上去。
然後男人正捏著白色的鞋帶,正比劃著要怎麼綁上。
她瞬間清醒了。
這是真的!
皇甫承之竟然真的給自己穿鞋子?
天啦嚕,這個世界是不是玄幻了?
“爵爺,你沒覺得你幫我穿鞋子,看起來很傻麼?”
衣衣小心翼翼的詢問,叫男人的俊臉沉了一分,接著她的小鼻子生生被男人捏住。
疼的她瞬間叫起來。
“爵爺,你幹嘛捏我的鼻子,不知道這樣很疼麼?”
男人臉上浮著一層笑,“大膽簡衣衣,居然敢笑話本爵傻?難道你不知道你才是最蠢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