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約聽說自己可以去白家,頓時眼前一亮。
“掌事,我願意去白小姐身邊,白小姐很可能是未來的爵爺夫人,在白小姐的身邊,是不是意味著我有很多的複仇機會?”
範塵點頭。
“對,婉約。沉住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婉約唇角露出得意的笑來。
……
衣衣回到安瀾院的時候,劉管家看到她出現,立刻把她拉到了角落裏。
看著神秘兮兮的劉管家,衣衣有些莫名其妙,劉管家說道:“爵爺在書房裏招待表少爺。”
“表少爺?”
“對,就是子爵司徒久。”
司徒久這三個字,狠狠的刺激了衣衣。
衣衣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劉管家,子爵司徒久和爵爺之間的關係很親密麼?”
劉管家說道:“那是自然了,司徒少爺的母親乃是老公爵的妹妹,自小兩家的少爺就玩鬧在一處,雖然爵爺的身份不是很光彩,但是司徒少爺和爵爺玩的投機,這兩個人小時候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聽劉管家這麼說,衣衣的心底浮現出一絲奇怪的感覺。
腦子裏更是靈光一閃,可是那一絲念頭閃過的速度太快了,快的叫她抓不住。
“哦,原來是這樣。”
劉管家接著說道:“司徒少爺今晚可能會在這裏過夜,你晚上的時候不要隨意出來走動,不然若是驚擾了司徒少爺,那就不好了。”
其餘深層次的願意,劉管家沒說。
按照爵爺對簡衣衣的在乎程度,劉管家其實很害怕衣衣和司徒久之間有過多的接觸,引起自家醋缸爵爺的醋意。
若是爵爺吃了醋,那整個安瀾院就要陷入到窒息的低氣壓中。
劉管家是個害怕麻煩的人,能預防的事情,絕對不會叫他發生。
衣衣點頭,司徒久和她之間的那個秘密的約定,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相信司徒久這一次來安瀾院居住,一定是存著其他的心思,若是司徒久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話,相信一定會想辦法來接觸自己的。
但是這些心事,可不能被劉管家知道。
所以衣衣表麵上盡量裝的很乖巧。
劉管家又吩咐了一些別的,這才離開。
衣衣躡手躡腳的朝著樓梯走去,盡量爭取不吵到書房裏的兩個男人。
隻是沒想到,她剛剛走過樓梯的轉角,就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正斜倚在牆壁的陰影之中,一雙眸子斜乜著她。
衣衣嚇了大跳,拍著自己的胸口,用力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司徒少爺,您不是在書房裏和爵爺商談要事麼?”
司徒久邪邪的一笑,“表哥累了,所以去臥室休息一下,我閑來無事,就在走廊裏透透氣。倒是你,走路躡手躡腳,是打算做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