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築受了感染也跟著高喊,月木見了不免調侃道,“啊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孩子了?”
“木頭,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當然得好好的慶賀一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就在那裏裝大人明明我倆同歲,不就是比你晚兩個月出生嗎,用得著每次一副老媽子的樣子訓斥我,喂,我好歹也是公子的侍衛你能不能在外麵給我留點麵子?”月築聽了不滿的說道,越說越不忿,但一想到木頭的武力值頓時像鬥敗的公雞一臉失落的低著頭,但是還是不死心的哀求木頭。
雖然月築後麵越說越小但眾人還是根據表情猜到這一回合還是月木勝,看的眾人緊緊繃著嘴角不讓小聲傳過去,但眾人不時壓抑抖動的肩膀可以看出所有人都在偷偷忍笑,對此顧祁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月木看著小心翼翼拉著他的袖子的啊築頓時心裏像世間最美好的糖融化在心間,甜滋滋的讓人身心舒暢,嘴裏卻說著,“行啊,隻要你每天早點陪我練功就行了。”
“啊,不行,木頭你換一個吧。”月築立馬哭喪這個臉,一臉你怎麼能剝奪我的睡覺的表情望著月木希望他能良心發現換一個。
可月木就是月木麵對通殺顧府上上下下一眾丫鬟仆人的可愛臉不為所動道,“就這個,再說話一個都沒有。”
“嗚嗚嗚,我的好覺、我的美夢、我的糖醋魚,什麼都沒有了,月木你這個大壞蛋。”月築聞言一臉生不如死的表情嘴裏不斷地對月木哀嚎著。
眾人看的一片歡樂,還是顧祁出來嗬斥月築的耍寶行為,月築一臉憂傷的蹲到一邊不停地說著什麼,鍾素看的好奇踱到月築旁邊仔細聽卻是說的都是些吃食聽得鍾素不免嬌笑起來。
月築臉不由一紅,“鍾姑娘,煩請不要說出去,不然我的形象就沒了。”湊到鍾素耳畔小聲求道。
鍾素看他那樣於是心生不忍遂答應道,“行啊,不過……你回去了可得帶我去吃你說的那些好吃的。”末了還不忘敲詐月築一番。
月築聽了連連點頭心說隻要你答應就好哪怕……破點財也可以,古人不是說破財免災嘛,就當做好事了。
在月築還不斷糾結自己的錢袋的時候,前麵傳來聲音原來是看他倆落在後麵叫他們趕快跟上,月築不舍的拍了拍本就癟癟的錢袋,叫上鍾素一塊到前去了。
大約再走了四個時辰終於看見有人煙的地方,走上官道的時候遠遠一抬頭便見一隊人馬等候在官道,眾人都趕緊拿好自己的東西向前去。
待走到近前的時候顧祁一眼便認出帶隊的是顧新身邊最為信賴的副將薑淮,顧祁冷哼一聲還是耐著性子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被困的商旅都交給薑淮讓他好生安頓,隨即便不理會熱情的薑淮自己借了薑淮帶來的馬帶著莫非他們徑直向南都行去。
一路上顧祁帶著莫非他們走走停停到處吃喝玩樂一點也不著急回去複旨,莫非看了看一路上就算是最熱鬧的績溪鬧市也沒把這個顧祁給逗樂,隨著愈漸南都這個情況愈加嚴重。見玩的一臉高興忘乎所以的月築還有一直沉默不言的月木都沒出聲索性也不管了,看月築玩的高興也加入進去。
與其他幾人不同鍾素一路上都皺著眉頭雖然李嬸醒了,但是妹妹的情況反反複複就是不見好轉到現在都沒清醒,這怎麼不令鍾素心急,李嬸看著阿素愁眉不展的樣子也知道她在憂心什麼,看著本來就瘦弱的肩膀這幾天飛速的消瘦看在李嬸心裏十分難過,這幾天為了照顧阿楚都沒好好的休息也是難為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