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來來回回好幾次,終於要端完的時候,我和慧怡分開了,管事嬤嬤叫她去了後院端什麼東西我也沒聽清當時人太多了。”
停了停又繼續說道,“當時是老爺自從夫人病了之後辦的第一次壽宴,我就忍不住偷偷看了一會。”月木見秦梅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便知這小姑娘一時貪玩今日卻又當著自己一個大男人說出來不好意思了。
月木示意不要顧及自己,秦梅見狀放鬆的舒了口氣,“我看見老爺有段時間出去了一小會,就比慧怡早一刻鍾,可沒一會老爺就回來了,可是怎麼說呢,總覺得後來的老爺怎麼看怎麼違和好像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等我再去找慧怡的時候就見慧怡躺在凶案現場,還有一個可疑的男人聽見我的腳步聲就跑了,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沒影了,管家吩咐我們不要說出去,可是慧怡是無辜的。”
秦梅越說越氣憤,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扯著月木的衣裳,“大人慧怡死的冤枉,慧怡一定是看見凶手行凶才招此橫禍的,請大人查出真相還慧怡一個公道。”邊說邊使勁磕頭。
月木對此也感到氣憤奈何沒有證據,趕緊把人拉起來,“放心公子一定會找出真凶還慧怡公道的,今天先這樣,等有事再通知你,時間不早趕緊休息別讓人看出端倪。”
秦梅聽了連連點頭,目送月木飛速的出了宣府,隨即收拾好情緒,吹了燈休息去了。
外麵的二人等的腿都麻了,還不見月木出來,月築一想到白天所見雖然木頭解釋了但是心裏還是不舒服,正想著倒數十還不出來我就闖進去,沒想還沒數到三就見遠處一個黑影一個起落就到了二人之處。
月築見了激動地想說話,月木直接捂著他的嘴,看了冷宵一眼帶著月築下了宣府向客棧而去。
月木一行人剛一進來,李嬸就擔憂的上前問道,“怎麼樣,沒受傷吧?”
月木深深地喘了口氣,看著望向自己一臉擔憂的李嬸神色不由柔和許多,“沒事。”
轉過頭對著顧祁說道,“公子,秦梅說自己的好朋友慧怡與宣含前後進出時間就差前後腳而且還說那人前後樣子不一樣,由此推斷宣含……”
“怎麼不一樣?”顧祁打斷月木的話問道。
月木想了想,“說是奇怪到底怪在何處秦梅也不知,公子,難道有什麼問題?”
顧祁放下手裏的茶,緩緩地說道,“這怕是江湖裏的玩意,想必莫先生比我熟悉。”
莫非聽了此言頓時想到一個可能,猛地回過頭看向顧祁。
顧祁一臉坦然的任君打量,眼裏明晃晃的再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冷宵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這倆人說話每次都打啞謎叫人好生難猜。
莫非見顧祁也是與自己想到一處不由的狠狠皺了皺好看的眉腳,見眾人看過來忙解釋道,“如果證實此事是宣含所為那麼有了它便很好的解釋了怎麼用分身術去殺人而自己又的確有不在場證明,那就是江湖失傳的—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