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醫毒大會(一)(1 / 2)

突然“啪”的一聲拍在月築的肩上,嚇得完全沒有準備的月築剛要叫就一把被來人捂住了嘴。

月築艱難的扭過頭一轉眼便看見了月木嘴角噙著笑捂著自己的嘴,一把拍開,使勁擦了擦嘴,“幹什麼呢你木頭,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還捂著我的嘴,說你是不是想偷襲啊?”

“噗呲”一聲卻從那木頭的嘴裏發出來,月築橫了他一眼,卻見月木笑的更為開懷了,半響才收了笑意,“好了,不就是好久沒有與你一起玩鬧了現在跟你開個玩笑怎的還認真起來了。”

見人還是不說話,月木便想到剛才自己見的說了出來,月築一聽果然沒再追究反而興致勃勃的與他討論起來。

“唉,木頭你說阿楚會不會看見啊,我這可是好心提醒,若是她耽擱了這場好戲可就錯過了。”越想月築越覺得自己出了個好點子,冷不丁卻被人拍了一下。

今天早上被人拍了兩下就算是好脾氣的人也要冒火了,“幹嘛又打我?”

月木看著眼睛裏仿佛有光的啊築心裏不禁一軟,隨即好脾氣的摸了摸頭,輕聲道,“你也不想公子昨天晚上的表現那是希望阿楚直接撞上去的樣子嗎?”

月築被人說的一滯,想了想昨晚公子的表現的確是出乎自己的預料,剛想服個軟轉頭一想,這還沒在一起呢就打人,在一起了還得了。

於是某個心裏別扭的人看了看月木翻了個白眼也不理會站著月木直接走了。

盯著留給自己一個瀟灑背影的月築,月木一想便明白這是害羞了,也不拆穿,笑著也跟了上去。

至於被兩人惦記的鍾楚的確如月築所想進了屋子可是結果卻不是月築想的一樣旖旎,反而讓鍾楚心裏一陣怨念不已。

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聽月築的話來了這裏,結果卻被無良的公子給扔在了這,鍾楚瞄了一眼自己頭頂隻看得見一個白色花紋的瓷碗,再一看自己已經快站得發麻不止的腿,不得不再一次後悔起來。

這件事情不得不從鍾楚聽了月築的話說起,當時自己明明很小心的溜了進去,奈何顧祁內力深厚一點風吹草動也瞞不過他,自己剛剛一隻腳跨了進來還沒落地便被屋裏的顧祁一下掐住了脖子被人按倒在地。

鍾楚還沒來得及說話,顧祁便鬆開了自己,淡聲道,“不夠細心、反應太差。”

隨後扔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鍾楚便在這站了三個時辰,美其名曰,訓練。

巫神殿。

蒸騰繚繞的熱氣冉冉飄起,咕咚咕咚的煮沸聲縈繞在空曠的屋裏尤其顯得格外的安靜,伴隨著“哐”的聲響,便見南墨與國師正相對而坐各自手執棋子,觀其棋局明顯手執白棋的南墨依然被手執黑棋的國師困死在一處,輸贏與否已經一目了然。

“師父,弟子棋力尚淺,這一局認輸。”

國師看也不看的說道,“這棋啊,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一步錯步步錯,墨兒,這句話你可要好生記得。”

聽著國師嗓子裏沙啞的聲音,南墨輕輕抬頭看了一眼容貌依然俊朗的國師,心裏不禁轉過幾個念頭,果然想要容顏未改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是不知是什麼樣的原因才讓師父如此性情大變,聽銀古說早先師父還是很溫柔的可到後來突然性情大變結果一晃這麼多年過去師父還是老樣子,仿佛時光從來沒有在他身上過,有人說是巫神給的神跡,可是自己卻是知道,這不過是代價罷了。

南墨掩住眼裏的深思,隨後笑道,“徒兒謹遵師父的教誨。”

國師瞥了一眼笑嘻嘻的南墨也沒有糾正便走到茶爐那到了兩杯茶,瞬間茶香四溢,南墨輕輕一聞,便說道,“可是近日新得的,南墨可是托了師父的福難得一嚐。”

國師遞了一杯過去,說道,“今日你來的巧剛好還剩了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倒是及時行樂為好。”

見自家徒弟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國師也明白過來自己說的有點多,隨即避開剛才那個話題,“聽說你昨晚也去了集市?”

南墨一怔,隨即便明白肯定是銀古說給了師父聽,直截了當的承認道,“是,弟子昨日確實是去了。”

“那你可知曉昨晚可是發生了一見熱鬧事?”

不待南墨回答,國師便輕輕晃著青茶一邊隨意的說道,“想來你這樣也是沒有遇見倒還真是可惜了。”

聽著師父嘴裏好似真的可惜一般的南墨才不會上當,果然下一句便聽見,“你這孩子一點也不如小時候可愛,若是小的時候肯定眼巴巴的抱著我的腿給你講了,哪像現在我說一句也不回答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