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和鄧頭公在鎮子的東邊位置,我急忙沿著大街,瘋狂的跑過去。
等到了那一看,發現馬叔正艱難的和衝虛子對峙著,身子微微顫抖,鄧頭公整個人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死死的壓製著那個陰倌。
至於劉館長,則是被幾個鬼嬰給纏住了,我這才知道,衝虛子原來真正的目標是馬叔。
“平安,快過來幫忙?”劉館長臉上被鬼嬰給撓的不成樣子,我急忙衝過去,用鎮屍符將鬼嬰給按在地上,然後取出梅針插入他們的腦門。
“你快去找兩隻黑狗血擋住。”我急忙朝著鄧頭公那跑過去。
發現他老人家身子不像之前見到的病懨懨,而是非常的生猛,雙眼透著精光,手中拐杖狠狠的敲打陰倌,那家夥全身堅硬如鐵,絲毫不起作用。
鄧頭公的胸口貼著兩張符,一黃一紅,在慢慢的燃燒著,看樣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平安,六丁六甲神快要燒完了,你快毀了那棺材。”馬叔回頭提醒,結果他一不小心,又被衝虛子給打中了身子,手臂上流血了。
那口棺材就放在土牆邊下,我急忙跑過去,用符點燃了棺材,那陰倌全身著火,鄧頭公狠狠的將他的腦門給扭了下來。
陰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鄧頭公胸口的符也燒完了,整個人虛弱的坐在地上,老半天都起不來。
“這是請神的後遺症,看來我是真的老了。”鄧頭公歎氣。
我看他沒啥大事,急忙衝向了馬叔那,衝虛子一看我來了,迅速後退,離我們有十來米開外。
馬叔身上好在隻有皮外傷,隻是多了幾道傷口罷了。他臉色蒼白,失血過多,但是神情堅定,盯著衝虛子:“你這老神棍,今日拉著一幫子小鬼找上門來,我看你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幾手吧。”
衝虛子邪邪一笑:“果然是老奸巨猾,那兩陰倌隻是下酒菜,真正的後手才剛剛開始。”
聽到這,我傻眼了,他娘的,我拚死拚活殺了兩個陰倌沒想到隻是下酒菜,急忙問馬叔咋回事。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忽然間劉館長慌慌張張的跑回來,提著兩桶狗血。
“平安,馬叔,出事了,鎮子那口老井有東西爬上來了。”劉館長非常驚慌,馬叔急忙回答說:“平安,你過去看看,我和鄧頭公擋住這家夥。”
由於衝虛子這一趟帶來的鬼嬰不多,所以我咬了咬牙,提著一桶黑狗血,急忙讓劉館長帶路。
等到了鎮子裏頭的一處古塔邊上,那兒有一口古井,是鎮上居民的生活用水,自打拉了水管後,這水井基本上已經廢棄了。
隻見那口水井此時往外冒著煙,甚至傳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哭聲。
我急忙跑過去一看,水井下方,忽然冒上來一口棺材,一口畫滿了符文的棺材。看起來比那些陰倌還要邪門,衝虛子這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到這麼些邪門的玩意。
“符棺,不好,裏頭鎮壓著肯定是厲害的玩意。”我心裏頭砰砰直跳。
陰倌我或許不認識,但是這符棺那可就邪門了,以前老道士若是碰到解不開的小鬼或者屍體,就會用符棺壓著,因為他們生前就已經邪門的緊,死後就更不用說了。
我急忙將黑狗血一股腦的倒了下去,符棺立馬冒著白煙,往下沉去,但是不頂用,美國一分鍾又開始往上冒。
“劉館長,你快去找一筐雞蛋。”我急忙催促。
“唉,我咋成了跑腿的了。”劉館長嘀咕了一下,但還是立馬照做了。
符棺上來的速度很慢,隻要一上來,那我就隻要跑的份了。難關衝虛子那麼有把我,原來是弄了這麼一個玩意。
這家夥還挺有手段的,聲東擊西,弄了兩個陰倌糊弄我們,真正的後手竟然是這玩意。
我從布袋子裏摸索了下,取出兩枚五帝錢,沾染了精血後往下一扔,五帝錢乃是古時候流通的貨幣,這玩意經過萬人手,陽氣很重,所以有克製陰邪的功效。
果不其然,五帝錢一扔在符棺上,立馬貼在了上邊,符棺停止住了,我一看這老物件還能製止住符棺,索性一股腦的全倒了出去。
老物件堆積在符棺上,然後就像鞭炮一樣劈裏啪啦的作響。
“哎呦喂,你大爺的,把我扔下來幹啥,想謀殺啊。”五頭鬼的聲音傳來。
我愣了下,竟然忘記這家夥也在布袋子裏頭,隻見它從瓶子裏鑽了出來,迅速爬了上來。
五頭鬼對著我一頓埋怨,我直接將它給甩到了一邊,等到劉館長拿來雞蛋後,急忙往下砸去,符棺慢慢的下落,直到雞蛋砸完後,符棺徹底沉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