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鎮是個年頭很久的老鎮了,據說有幾百年的曆史,房屋大多低矮破舊,保留著清明時期的風格。
馬叔在洪鎮呆了有幾十年,祖上也是在這生活的,從未聽說過這下邊有什麼千年古墓,按道理來說,他也應該有所察覺才對。
說到這,馬叔沉思了會說:“你們要不找一下鄧頭公,他對洪鎮的了解肯定比我多。”
這事很棘手,按照馬叔的說法,若是真有千年古墓,肯定會影響到洪鎮的風水,一般來說,墓穴風水奇特,有可能會吸走大部分的風水氣。
而這一部分本應是給洪鎮的,我也被嚇住了。
“馬叔,你是說,洪鎮的風水有可能是被古墓給引走了一部分?”
“對,或許三分之二也有可能。”馬叔顯然也被自己的話給嚇住了。
當即,我們急忙去了鄧頭公家裏頭,他老人家晚上要忙著打更,白天基本上都是在家裏頭歇息,我到他老人家門口的時候,用力敲門。
不一會,鄧頭公出來了,他疑惑的看著我們,問有啥事情,我將那古墓的事告訴了他老人家。
鄧頭公聽完後,倒是沒有馬叔那般反應大,而是麵色沉重,讓我們幾人先進屋,然後關上大門。
屋子裏頭,有些昏暗,我們幾人也沒嫌棄,鄧頭公坐在一邊抽著旱煙,良久才發話。
“其實洪鎮下邊有古墓,我早就知道了。”鄧頭公苦笑。
“什麼,您老知道下邊有古墓。”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老人家,鄧頭公點頭說:“是的,但是我卻不能去幹涉,因為涉及到洪鎮的風水。”
果然,這事和馬叔猜測的一樣,影響到了洪鎮的風水,我趕忙問咋回事。
鄧頭公看我們幾人這麼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最終還是開口了。
原來,那地下埋著一個幾百年的古墓,甚至比洪鎮的年頭還要久。幾百年前,正逢戰亂,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
其中洪鎮的原住民就是來自於一批難民中,他們跋山涉水,為了遠離是非戰亂之地,來到了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段,也就是洪鎮所在地。
那兒當初一片荒蕪,隻有一座巨大的古墓,附近鄉民曾說這古墓很邪門,沒有人敢下手。
後來有官兵追到這兒,想要殺害難民,忽然間從古墓裏頭飄出一縷妖風,將那些官兵給嚇走了。
其中難民裏有一個風水大師,他掐算此地後,說這古墓雖然邪門,但是卻能生活在附近保平安,後來大夥動手,將古墓掩埋在了土裏頭,最後在上邊修建了洪鎮。
這就是洪鎮的故事,這期間,大夥從來不說古墓的事,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打這個古墓的念頭。
說白了,這古墓雖然吸走了大部分的風水氣,洪鎮看起來也是極為貧窮,但是大夥絲毫沒有怨言,因為有古墓的存在,他們才能安居樂業到現在。
“這事我祖上傳下來的,聽說為了防止外人打探,古墓請了風水大師布置了奇門遁甲,外人沒法進去的。”鄧頭公是在警示我們。
“既然如此,為何那阿皮他們能夠進去呢?”我頓時困惑了。
鄧頭公也不清楚,他說那地方就算是馬叔恐怕也沒辦法進去,更何況那阿皮呢,想到這,鄧頭公忽然站了起來:“不好,那幫子天殺的,該不會破壞了那個地方吧。”
說完,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我和張伢子還有查小靈麵麵相覷,鄧頭公咋了,於是急忙追出去。
鄧頭公跑到了鎮子裏頭那處古塔,旁邊有一口水井,當初就是這冒出了一副棺材,最後被我們給壓了回去。
我不明白鄧頭公跑這來幹啥,隻見他老人家進入古塔裏頭,那兒四麵牆壁上都刻有雕塑畫像。我好奇的看著鄧頭公在那兒摸索。
過了一會,他摸到了一塊凹陷的位置,頓時破口大罵:“這幫子天殺的,竟然毀壞了鎮子的風水靈位。”
我不明白啥是風水靈位,鄧頭公說那是村子唯一勾通古墓的位置,能夠借來一絲風水氣,也是唯一可以進入的地方,但是出於尊重先輩,那地方是封閉的,沒有鑰匙是不可能進入。
這時,張伢子開口說:“那誰有鑰匙?”
鄧頭公麵色一沉:“劉館長!”
我心裏頭咯噔一下,劉館長是洪鎮的管事主,也隻有他存在可能性了,雖然我不大相信,但是還是希望不是他。
“唉,這家夥雖然貪婪,希望別闖禍吧。”我搖搖頭,然後跑出去找劉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