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魂魄,這事很簡單,就是將自己的魂魄給賣了,這世間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詭事,更有一些世人無法得知的旁門左道存在。
其中就有這麼一個門派,他們專門收集魂魄,隻要答應的人,就會給一副身體,但不是永久的,隻有半年時間。
因每一個出賣小鬼的人生前大多都有怨恨,他們想要解開這個仇恨,但是陰魂之身若不是厲鬼,長年修煉鬼術的,一般都不是學道之人的對手。
所以就出賣了自己的魂魄,來獲得一副身體,從衝虛子的身體來看,這家夥明顯就是出賣了自己的魂魄。
張伢子聽了後恍然大悟,不屑的看著他:“連自己的魂魄都出賣了,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衝虛子冷笑:“出賣,你想得太簡單了,隻要我吸收了山精的血,就能解開,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這家夥看來不僅僅是修複自己的陰魂那麼簡單,我和張伢子盯著他。
眼下,我倆在這鬼市裏頭完全就不是衝虛子的對手,當然了,這家夥也奈何不了我們。
但世事難料,隻見衝虛子忽然笑了,他盯著我們,目光中滿是邪惡,鬼市內,衝出了一個小鬼,全身穿著紙衣,麵塗胭脂,手中拿著一個鞭子。
張伢子以為就是個小鬼,全然不懼,硬是上前抗了一下,結果痛的倒在了地上,身上出現了一條鞭痕。
“你們別得意,這家夥可是我用四十九個小鬼捏造而成的,沾染有劇毒。”衝虛子非常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急忙將張伢子攙扶起來:“你沒事吧?”
這家夥齜牙咧嘴,請神之力散去,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我趕忙以鎮鬼符擋住,紙人用鞭子一抽,將符給抽成了灰燼,把我嚇得夠嗆。
衝虛子滿臉得意之色,我咬咬牙,心想難不成要被這家夥得手不成。
危急關頭,一道弩箭射了過來,正中衝虛子的胸口,他皺著眉頭,沒有疼痛感,冷冷的看著遠處屋頂上。
刀哥正拿著弩箭,鋒利的箭對準了衝虛子,這道弩箭顯然沒有造成傷害。
衝虛子將箭拔了出來,趁此機會,我咬咬牙,手捏法印,祭出桃木劍,對準了衝虛子,直直的刺了過去。
桃木劍本是克製邪祟的法器,但是衝虛子卻一把抓住了,輕蔑的看著我,用力一掰,直接將木劍給弄斷了。
這家夥太生猛了,刀哥接連射了兩下,全部被那紙人給接下了,這玩意奸笑一聲,直接朝著刀哥跑過去。鞭子狠狠一抽,將牆壁都抽出了一個裂縫。
我心裏頭慌了,當即瞅了眼張伢子,心裏頭一狠,手捏法印:“天清清,地靈靈,焚香拜請張天師,神將趙二元帥,管下百萬大兵將;千星雷公千星尖,萬星毫光萬星明,手按寶劍斬妖精;若有凶星不伏者,腳踏惡鬼鬼滅亡;千星發起毫光視,萬星製法鬼神驚;吾奉玉帝新勅賜,降落凡間救萬民;弟子一心專拜請,天師教主降來臨。神兵急急如律令。”
咒語一完,我睜開眼睛,看了下自個的身子,他娘的,好像沒有變化啊。
張伢子聽到我念的咒語,急了:“平安,你請的是張天師嗎?”
我點了點頭:“咋不管用啊!”
張伢子回答:“張天師可不是那麼好請,對身體傷害太大了,你磕三個響頭試試。”
我也知道張伢子的擔憂,我倆之前請的神都是無關緊要的,對身體傷害很小,但這張天師可不同,那可是道家的老祖。
當下,我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衝虛子以為我認輸了,哈哈大笑,竟然走上前來,待到其要伸手抓著我時,忽然間,這家夥嚇得急忙後退了幾步。
與此同時,我心中生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好似全身都充滿了力量,道家的正氣充斥在心頭,雙手有使不完的力氣。
手中拿著天邪劍,站起來冷漠的看著衝虛子。
“你……你是誰?”衝虛子驚悸的看著我。
“嘿嘿,我是你老祖宗,不學好的,偏偏要走旁門左道。”我輕笑一聲,天邪劍一劃。
那紙人再一次擋在我的跟前,有張天師在身,我完全不懼怕,用力一砍,紙人身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黑氣溢出。
與此同時,我竟然雙手非常自如的在虛空畫符,那是震天符,此符非常的繁奧,連馬叔都不會。
我趕忙努力盯著,直到震天符畫完,用力一推,接觸紙人後,這鬼玩意驚叫連連,想要逃走,但卻被死死的纏住,身子寸寸斷裂,最終倒在了地上,黑氣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