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顧憂家又來了一個熟人,有了之前林統打頭,左清河的到來就更顯得正常!
“我也想跟你們一起進昆侖!”左清河兩手握在一塊,看著顧憂賀朋鋼幾人,一雙眼中帶著些許期盼。
張誌宏挑唇一笑,“我們可給不起傭金,死了也沒安家費,你可得想清楚!”
左清河點頭,“想清楚了,要不是憂姐,我跟左瓊也活不到現在!”
“對了左瓊怎麼樣了?”顧憂問到。
“已經好了,有了這次經曆人也踏實多了!”左清河笑笑。
“那就好!”顧憂舒了口氣。
“我大伯的事,我沒敢跟家裏說,不過我基本能確定他是冒充的!可這麼多年來,我們對他都有了感情,特別是我爺爺,恐怕說出來他老人家接受不了!”左清河繼續說到。
“那……你有找他挑明嗎?他到底是什麼人?”張誌宏問到。
左清河點點頭,“從庫塔幹回來,我就拿著找回的大伯的戒指去找過他,他也承認了,他是吳永光安插在我們家的人,不過這些年來,他也想逃離吳永光的控製,卻一直沒有辦法,吳永光的勢力很大,據他說,很多我們這樣的家族都被他用這種方法安插了自己的人在裏麵!”
“他還真是廢盡心思啊!”顧憂說,“沒有什麼人願意把自己的一生活成另一個人!”
左清河點點頭,麵色沉重的出了口氣,“他也是這麼說的,他倒希望我揭穿他的身份,這樣他就可以過回他自己的生活了!我跟他商量好了,等爺爺過世,我就公布他的身份!”
顧憂點點頭,龍魚的事件,拖的時間太過久遠,很多事都已經沒了最初的模樣,這可能是吳永光這個老妖怪沒想到的。
在時間的長河裏,任何事都會被磨礫的麵目全非!
送走左清河,顧憂他們幾人坐在沙發上,一壺清茶,緩緩的飄著淡淡的水蒸汽。
“我想明天去找一找齊衝。”張誌宏舔著嘴唇說。
“我也覺得應該去會一會他!”賀朋鋼說到。
顧憂點點頭,“他應該不會背叛孟鋼,但是得到些消息還是可以的!”
張誌宏端起茶嗅了下茶香,“我最擔心的就是孟鋼會跟吳永光達成合作,他是最弱的一方,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也許會不擇手段!”
賀朋鋼搖搖頭,“那也未必,孟鋼這人很果斷,他未必會願意給他人做嫁衣,他跟吳永光比起來,勢力上肯定不是吳永光的對手,我推測他會投靠吳永光的可能性不大!”
“那倒不如明天我去會他一會!”顧憂看著賀朋鋼。
她的意思不言而明,如果能先拉攏到孟鋼,也不是一個好的打算,與吳永光比起來,孟鋼還是要好對付的多。
張誌宏點點頭,肩膀抖了兩下,“媳婦你快看看我背上,怎麼這麼癢!”
東妮起身揭起他的衣服,他整個後背上都是被電擊留下的疤瘌,這會這些消下去的疤瘌又泛起了紅。
“是不是過敏了,這後背上的疤怎麼這麼紅!”東妮輕輕給他撓著。
“唉,你使點勁兒,鑽心的癢!”張誌宏後背不停的扭動。
顧憂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遞到東妮手裏,“給他抹點這個,這是冰片膏,能止癢的!”